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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已经在性事中变得越发敏感,腿间那朵蓓蕾因此已经开始吐露水液,可难为她混沌的脑子里还能想起来自己的夫君是带着伤的:“不、不行……你的伤……”
静默了一小会,因情欲而低哑的男声在她耳边响起:“好得差不多了,不碍事。”
没等她用那混沌的头脑去思考这是不是自己夫君的声音,樱唇就被以吻封缄。
先是试探,登堂入室,得寸进尺。
男人吃得凶,缠着她小舌不放,像是在吮吃一块可口的蜜糖。
分开之际扯出细细的一线银丝,林知意大口喘着气,彻底软在男人身下。
男人却不急着入她,而是接着在她身体上轻拢慢捻。
耳后、侧后方的颈窝、乳尖、腰侧……他似乎对她身体所有的敏感点都格外熟悉,细密的吻夹杂着轻轻的啮咬落下,她呜呜咽咽叫得越来越婉转,身下的水也流得越来越汹涌。
终于她再也忍不住似的,小臂胡乱攀上男人的脖颈,将脸埋进他胸前,小声地、带着哭腔地呓语,男人侧耳听了一会,才听出她语无伦次说难受。
他低笑了一声,捉住一只她乱动的手,带着诱哄的语气问她:“哪里难受?”
林知意眨巴两下半眯着的眼睛,努力地向他描述,细白手指先是点在胸乳上:“这里还要摸摸……”
然后又往下,点在阴核和肉花上,哼哼唧唧的:“这里痒……嗯……”
随着她的动作,每句话都叫男人感觉身下肉柱更硬一分。
他一只手满足她的愿望,去抚慰她柔嫩的奶团,稍微加重了些力道,揉得她呜呜啊啊地直叫,另一只手探去她下身,给她的甬道扩张。
即使前戏做得足,男人还是怕伤到她。
终于,在那口穴肉自发地催促般地绞上他手指时,他将手抽出来,扶着肉柱,慢慢地推进那口甬道,甫一进入,饿了许久的媚肉就拼命地挤上来,如同一张贪吃的小嘴,急不可耐地缠吸着。
随着肉柱的深入,酸胀和舒爽一并从下身传来,林知意舒服得哼叫,可是很快她又开始哭——明明已经进得很深了,为什么还要往里进?那柱头已经抵上她宫口的软肉,可却还是没有停下的意思,凿得她又酸又疼,还有一种让她感觉可怕的快意。
“不、不要了,出去出去……”
她蹙眉,又开始推搡着身上的男人。
这种感觉似曾相识。
一如前世的她,明明毫无芥蒂地将一切都交给他,却在最后又抽身而去。
今夜明明是她先向他打开身体邀请他进入,可现在却又叫不要。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继续一下一下地凿着那团软肉。
“呜啊……好酸……”
身上的人不仅没听话地退出去,反而还顶得更用力了些,林知意又委屈又生气,又抬腿要蹬他,混沌中嘴巴比脑子更快一步,“讨厌……唔……虞堇年……才不会这样……不要你……要虞堇年来……啊啊啊——”
这句话仿佛触动了什么开关,毫无防备的,体内那根肉柱突然极快极重地捣弄起来,每每都是几乎完全退出去,又再次一插到底,柱头和柱身上的青筋一遍遍刮过甬道,带出股股热液,宫口的软肉被狠狠鞭笞,极致的酸、麻、胀不停地袭来,如同过电般游走全身。
“不、不要……呃……不行、啊啊——”
宫口的一圈软肉在这般凶狠的进攻下丢盔弃甲,被迫逐渐张开一个小口,又被乘胜追击的男人抓住机会,终于一下子肏进了那个温暖的蜜壶之中。
林知意不受控制地失了声,浑身都绷紧了,只有眼泪还在流个不停,糊了满脸,下身流的水却比眼泪还要多,都被满满当当地堵住,只能沿着缝隙一点点地往外淌。
柱头被极富弹性的软肉箍住,退无可退,男人干脆就这样小幅度地来回碾磨着,每动一下,那种过分刺激的感觉都叫身下人不由自主地颤栗。
尤嫌不够,他将手抄进女子的背后,把她抱起来,面对面地带着她坐起身,如同观音坐莲一般。
他身形本就比她高大许多,坐起来后她只到他胸口,腿盘在他精壮腰间,整个人被完全打开,钉在他的性器上,没有任何缓冲地把那根肉柱吞得极深。
“太深……等一下、等一下!”
还没适应那种前所未有的被填满的感觉,那双掐在腰间的大手就带着她上上下下地颠簸,吞吐那根炽热的硬物。
霎时间,女子发出濒死般的呜咽,头向后仰去,露出纤细脆弱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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