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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不满地使劲顶了几下胯,换来女子一阵轻颤和几声细碎呜咽,随后他又笑嘻嘻地去咬她耳垂,撒娇似的,“听闻嫂嫂胞宫里暖和的紧,我体寒,不若嫂嫂放我进去暖暖吧?”
听听这都是什么话!
大夏天的,他下身明明烫得她都直哆嗦,连胡诌也不知道诌得像样点。
林知意被他作弄得双腿发软,刚忍不住要骂他,身后许久未出声的虞堇年居然也开了口,声音颇为幽怨:“以往我怕阿月受不住,都控制着力道,没想到竟被人抢了先。”
“你竟然、你们……呜呜……”
林知意感觉自己是被两个男鬼缠上了,两人一前一后,一个肏她,另一个就去狎玩她敏感的部位,肉体拍打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穴里流出的水就没停过,“你们怎么知道……”
“阿月是想问我怎么知道你胞宫里很舒服吗?”
虞辰司把头埋进她颈窝又舔又咬,像条狗似的,而后抬起她的头强硬地吻她,将舌头伸进她檀口去,粗暴地搅动,汲取着令他上瘾的甘甜,“唔……那当然是因为……”
他突然狠命地开始凿她宫口,几天前才被打开过的软肉感受到似曾相识的责罚,颤巍巍地乖乖张开了个小口,又被一举攻入。
“不要!
啊啊啊——”
女子尖叫出声,身体猛地弹起,又再次无力地瘫软,被身后的青年揽住才没有向一旁滑倒,与之相随的是身前少年舒爽的喟叹。
他低下头,与女子额头相抵,忍不住地笑起来:“义父果然所言非虚。”
虞凌霄!
他、他怎么能和他们说这种事……等有机会她要找他好好算账呜呜呜……
这纯属栽赃陷害,虞凌霄并不是那种会同别人讨论床事的腌臜人。
实际是因为他们前世那几年几乎把什么姿势都试过了,那如同蜜壶般的胞宫也早就被肏了个透。
不过是虞辰司笃定他一定会这样做,就毫无心理负担地把锅都甩到他头上。
他还在那里逗她,对面的虞堇年冷着脸打断:“不做就出去。”
于是少年闭了嘴,开始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
他那物本就生的粗些,将可怜的宫口打开到前所未有的程度,肏得又狠,女子白皙平坦的小腹上甚至都被顶出点弧度来。
过量的快感堪比刑罚,下身坏了一般淌水,看起来竟同失禁没什么两样了,林知意浑身抖个不停,拼命往身后的夫君怀里躲,试图以此摆脱穴里头那根凶器。
虽然是出于本能,可也看得虞辰司心里咕嘟咕嘟泛酸水。
他扯扯嘴角:“你往阿兄怀里躲,怕是不知道阿兄比我玩得还要开些。”
“呃啊……不要、你……”
打定主意他的话不可信,林知意摇头不听,抬头向一直禁锢着她的罪魁祸首求救,两边都是豺狼,可虞堇年看上去温柔多了。
见她不信,虞辰司也不劝她,挑挑眉反而把性器拔了出来,看她得了自由,顾不上又去了一回,手脚并用地扒着义兄不放,可怜兮兮地说不要两个人,也不想他肏进胞宫。
她尚且抱有一丝侥幸,毕竟在此前的性事中,虞堇年是最尊重她想法的那个,只要自己再同他撒个娇……
“多一个人爱阿月,不好吗?”
虞堇年低头,安抚似的轻吻她,可是说出来的话却不大合她心意,“做得不舒服吗?”
“不……不舒服!”
其实是舒服得太过头了,她受不了……而且,叁个人实在有点……转了转眼珠,林知意肯定地点头。
“唔。”
虞堇年沉吟了片刻,就在她以为有希望的时候,却见他将手伸到床铺上点了点,“可为夫觉得,阿月应当是舒服的,这里,”
说着说着连他自己也开始笑起来,“阿月喷的水都连成片了。”
林知意一回头,脸瞬间爆红,褥子上洇湿一片,还顺着她挪动的方向,又伸出来一条湿痕,正正好延伸到她此刻所处的地方,说话间又滴了几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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