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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詝神,也该是受他驱策,为他所用的一个工具罢了。
有了青詝阁在,他便可更好的控制下位者的思想。
终有一日,他要天下万物都臣服于他,匍匐在他的脚下。
此言一出,白裴时的面色没有预料之内的沉下来,他眼底笑意更甚,甚至到了一种诡异的地步。
四周的气压陡的跌到了谷底,一股寒意顺着后背爬了上来。
“若不是皇弟被奸人残害中了毒,瞎了双眼,如今这皇位谁坐,还真不一定呢。”
这句话出来,里面的意味可就丰富了。
说者有意,关键还得看对面怎么品。
凌宴宁也不是傻的,这种时候真要和狗皇帝干起来,回头搞不好就得在这玉堂宫暴毙了。
白裴时现在没动他,无非两个原因。
第一个,白瑾卿是瞎子,又被架空了权势,没威胁。
第二个,白瑾卿如今这幅样子就是白裴时夺得帝位的一个活生生的“战利品”
。
回头白裴时在人生道路上遇到了什么不顺畅的事了,就来和白瑾卿演一出兄恭弟敬,心情不要太好。
所以说有时候人做了什么事情,不一定总是有什么实质性的理由,有时候也会掺杂着一些怪异的个人情感,即使在外人看来这些举措很有病。
凌宴宁道:“边关那些年臣弟也算是见过了生死,有些人白天还生龙活虎的,晚上就被从战场上抬下来了。
尤其是瞎了一遭,愈发觉得世事无常,如今于臣弟而言,倒不如做个闲散的王爷来得快活些。
人各有命,这皇位还是得皇兄来坐。”
“哈哈……”
白裴时兀的笑了出来,“皇弟能将这些事看得开,做兄长的也该高兴才是。”
“陛下。”
裕德瑞恭敬道:“张院判来了。”
白裴时含笑的眼底闪过一丝若有若无的凉意,“朕记得宣的是江太医吧。”
“回陛下,江太医临时身体抱恙,便临时请了张院判替上。”
“是吗?倒是巧了。”
昏暗里,帝王神色变幻莫测,“那便请人进来瞧瞧吧。”
“嗻。”
张淮序穿着太医院的官服。
只待一只鞋面噌亮的官靴跨入屋门,往上可见一身石青色的长袍垂下,胸口上的补子上绣着只仙鹤,平添了几分庄重,根本看不出人是一路小跑过来的。
他头顶黑色官帽,帽檐微微翘起。
一进来,便可见帽子往下一低,张淮序已拱手行礼。
岂料那帽子低了一半,白裴时已闲闲的出声,“行了,别弄这些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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