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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子,我问问你,你知道前几年老来的那个‘兴德艺术团’去哪了吗?”
沈怜悄悄过去,听到了她们的谈话。
出来的这个妹子大概十七八岁的样子,她有些腼腆,回答田妞妈这个问题前先四处张望了几眼,然后把她拉到一边才敢开口。
“大姐,那个团已经解散了!
以后那个团也不会来了!”
“为什么呀?他们唱得好好的,不就是摊上点儿事吗?又不是团长的错,花点钱还不好摆平吗?”
田妞妈露出遗憾的表情说。
“大姐,这其中的事我也不知道,我也是今年刚入团的,只知道团长是以前‘兴德艺术团’的人,还有几个他从那个团带来的人,其余的我也不知道了。”
田妞妈见问不出什么,也不好再强人所难问人家不知道的问题,只好讪笑着离开。
上午的日头正在渐渐变烈,周围温度慢慢升高,小卖部的人早早把冰柜搬来,等耐不住燥热的人来买雪糕。
台下渐渐聚集了一群一群的人,这些人有的拿了凳子,有的拿了垫子垫在矮墙上坐下来,大多数人都是站着的,站满了台下的空隙。
九点钟,准时开台。
这是一直以来流传下来的老规矩,祖宗辈一直延续到现在,不知道其中缘由也不知创始人是谁,只是到点准时开锣!
沈怜站在戏台对面的矮山上,没有和张芸芝站在一起。
她已经懂事很多,不需要时时刻刻盯着,那时候没有人贩子,生活比较安定,所有孩子上了学之后都开始独立,并不用太过盯紧。
此时,她独自一人,脸上没有表情,似乎心中没了那份热情,那份期待。
一阵节奏明快,听着比昨天那噪音舒服多了的锣鼓声过后,戏台上开始上人了。
这是一个衣服华丽整洁,纤尘不染,头戴漂亮冠饰的小姐姐,她婉转地唱了几句,迈着稳重优美的小碎步转了一圈便下去了。
接着,一个又一个同样穿着戏服的人上来。
音响里传来阵阵好听的声音,众人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深深痴迷其中。
这些人唱功不错,看样子新来的这团团长也是个人物,不仅有钱给团里购置这么贵重先进的设施,还能找来这么多有实力的人,他一定是做生意的或者家里有人是当官的,偶尔有人交头接耳猜测道。
按照惯例,以往是没有夜场的,以前兴德艺术团也是,他们传承的是最正宗最原始的戏曲艺术,所以不像其它有些团夜里圈钱搞夜场,还搞歌舞,表演些低俗小品。
而现在,却开始有夜场了。
晚饭时候听音响和连着音响的村里大喇叭广播,晚上九点,歌舞夜场准时开始。
这对一些孩子和年轻人是个振奋的消息!
他们成天捣鼓那些录放机磁带,听来自外面的流行音乐,已经为之痴迷到每日必听的程度。
如今听到晚上有歌舞的消息,骑上自行车,恨不得马上把这些消息传到三十里之外,只要他们能在歌舞开始时赶回来。
歌舞表演开始前,张芸芝带着沈怜去看了一眼。
她们从电视上听到过那些流行歌曲,张芸芝也想听听这些歌从他们嘴里唱出来是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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