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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店面,郑南捷一个人在沙发上坐了一晚,思考那些费解的事。
忽然他想到了骷髅头让他拿的那个蓝色的东西,他总觉得老段瞒了他什么,于是开车去了骷髅头住的老房子。
骷髅头住的地方白天见不到什么人,那是一栋老小区,年久失修,乍看给人一种摇摇欲坠的感觉。
一进去就见墙皮处处剥落,楼梯扶手满是斑驳锈迹。
郑南捷爬上台阶,踩在厚厚一层灰尘上,心情有些沉重。
骷髅头住老楼最顶层,一下雨就漏水,特别是在南方那种多雨的小城里,从门外都能看到墙上渗出的道道痕迹。
郑南捷伸出手,在那扇不隔音的木门上敲了敲,里面马上传来踏踏的布鞋拖地声。
“谁呀?”
骷髅头沙哑的嗓音隔着木门传来。
“是我,段叔!”
听出是郑南捷的声音,老段马上开了门。
“哟,徒弟今咋想起来上我这来串门了?来的挺仓促也不提前吱一声,我啥也没准备,你们年轻人爱喝的果汁咖啡都没有……”
“不用麻烦,段叔,我来是想问你点事!”
郑南捷开门见山地说。
骷髅头穿着一件发黄背心和一件洗得褪了色的大裤衩,拿着烟枪递到嘴边吸了一口寻思一会儿说:“是问那颗珠子的事吧!”
郑南捷没说话,默认了。
“也对,你都答应做我徒弟了,我还有啥不能对你说的!”
说着,骷髅头去床边穿裤子,然后从墙上拿过那件给他们挡过爆炸,磨得发亮材质很独特的外套披上。
“走,跟我去一个地方!”
郑南捷没问去哪里,跟着骷髅头下楼,开车绕着小城转了半圈,之后,车停在了一个巷子旁,二人徒步走了半里路,兜兜转转,来到一个破败旧院。
走近院子可以看见一个四四方方的园子,里面杂草丛生,几朵小花被挤在其中艰难地向上伸展枝叶争取阳光。
几间屋子的玻璃上满是雨痕泥渍,水泥地上几条裂痕蔓延至墙角屋前,可以看出来是个有些年不住人的老院子了。
骷髅头站在一间上锁的掉漆木门前,神情凝重,眼神里满是感怀。
看了一会儿,他掏出一把铜钥匙,打开锁,把门推开。
吱呀一声,木门开了,入眼是几张红木桌椅,壁橱帘帐和妆奁抽屉等,上面铺着厚厚一层灰尘,看起来有些日子没有打扫过了。
一转头,透过一扇门,可以看见另一个房间的木板床和整洁的床单。
“这是我师父生前住过的地方!
也是我正式入门的地方。”
说完,骷髅头带着他穿过客厅,绕过几扇屏风,穿过一个圆门,进入到一间祠堂。
祠堂内光线昏暗,周围充满了一种潮湿的灰尘味,骷髅头点燃了周围几盏蜡烛,顿时光亮一片!郑南捷看到了靠墙立着的一个个牌位,最上面是“问路堂先祖莫寒争之位”
最下面是“先师邓丛之之位”
,中间还有几个,大概是问路堂历代主人的牌位。
“哎!
问路堂到我这里衰落了!
分崩离析,师门不幸啊!”
“不,这叫做时代的必然……”
骷髅头摇了摇头,示意他不用再说,然后转身认真地看着他道:“以前入门的时候要找有资格的长辈做公证,还要准备拜师礼,敬茶等等,现在都免了吧!
你给祖师爷磕几个头就行了!”
郑南捷照着骷髅头的指示磕了几个头,起身的时候骷髅头将一个沉甸甸的东西交给了他,郑南捷打开一看是个圆形匣子,一推开里面出现一卷钢丝和一个精巧铜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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