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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元照难得的笑容对着黄九渊道,“云香阁是什么地方?也是和闻香楼一样吗?还能听曲吗?我没听人唱过曲,我想去。”
贺兰雪糯用指关节叩了叩小元照脑袋。
小元照不解道,“怎么了嘛,我没干嘛呀…”
贺兰雪糯吓唬道,“那可不是什么好地方,以后都不许去,要是去了,你阿哥准保把你吊起来打。
黄九渊看小竹睨着自己的眼神都是嫌弃,再看贺兰雪糯也一样嫌弃,他解释道,“你们可别听外头说的,我虽风流倜傥,潇洒自如,但我没你们想的荒淫无度好不好,我当真是去听听曲,喝喝酒的,云香阁的头牌是清官人,都是卖艺不卖身的。”
他失望摇了摇头,继续说道,“我府里侍妾是多,但也是你情我愿之事,她们大多都是可怜之人,入了相府寻求庇护,跟着我好过被饿死被发卖吧?也有些个还是我从青楼赎回来的,如若她们愿意,我随时都可以放她们走,只是她们也都不愿意走。”
对黄九渊这番话贺兰雪糯保持怀疑的态度。
毕竟黄九渊的名声烂透了,在京城里烂成一滩泥了。
如若不是沈银针看上他,心疼自家姑娘的都不会把孩子嫁给黄九渊。
黄九渊说的也都是实话,这么些年他大大小小纳了八房妾室,这里面有被人抓了当街发卖的、也有被家人兄弟卖进青楼还债的,有些实在可怜,也不愿意委身于淤泥泥潭之中的人。
说到底大多数都是可怜人。
愿意进相府做妾室的,也是她们的意愿,他从来不强迫她们做任何事情,甚至她们想要离开相府,也会给他们一些银子,放她们离去。
来来回回,假死的假死,现在余下八房妾室。
只是无人懂他,他时常倍感寂寞,在云香阁有些个大户人家落难的清官人,倒能与他聊上几句。
贺兰雪糯一脸怀疑,“那…上次牛市调戏人家雅娘也是你干的。”
“你说刀子铺掌柜?”
贺兰雪糯点了点头,伸手拨弄着头发,似乎黄九渊说的都是胡话,她也没放心上。
黄九渊道,“怎么了,就准你们看好看的男子,我不能看看好看的女娘子?我也没对她动手动脚,我只是问了那么一嘴,她一个姑娘家,生得那般漂亮,成日在牛市里多危险。”
贺兰雪糯笑了起来,“你别扯了,我不信。”
她确实不相信黄九渊,毕竟黄九渊的名声早已烂在泥里。
黄九渊无奈,脸上恍然一过的失落,他从未和谁解释过那么多,今日不知怎的,这张嘴像是不是他的,全盘脱口而出。
他好像有些害怕贺兰雪糯对他有误解,在贺兰雪糯嫌弃看他时,他担心失去这个朋友。
只是他说的这些,贺兰雪糯也全当他在辩解胡说。
他还想解释些什么,却见贺兰雪糯起身笑了笑,一脸不在意,“快去听曲吧,黄大公子,我们也该回府了。”
话语噎在喉间,没有再说出。
目送着贺兰雪糯她们回府,他忽然失了听曲的兴趣,转道往相府回去。
回到相府,脚刚进内堂,就听到丞相大人的呵斥声,“你这孙子,你还回来做什么?非得搅得相府鸡犬不宁?”
丞相大人身旁跟着他的庶弟,相府的二公子黄伟明,那是三姨娘乔氏所生。
黄九渊的生母早年就殁了。
他咧嘴笑着,却未料到迎来了狠戾的一巴掌,这一巴掌使足了劲,他没防备踉跄着摔到了地上,嘴角一丝鲜红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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