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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袁钰之气冲冲登门造访,直奔黎青蒲院子去。
一看到他这张脸,黎青蒲就头疼。
袁钰之坐在桌案前盯着她,盯得她有些发毛,“前日为何早早离开?你不知那是比赛吗?”
黎青蒲被他问的心虚,“我想我本也是垫底的名次,就没必要在那等着了。”
袁钰之眼看被气的不得了,忍不住拍桌而起,“那可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机会,你如此不放在心上,怎对得起我日日教导!”
“可……”
黎青蒲止住,心里万分委屈,可那不是她要去参加的啊。
“这世间竟有你这般对自己不负责任的人!
蠢材!
当真是蠢材!”
她毕竟也是个女儿家,被人这么骂,还是脸上挂不住的。
黎青蒲眼眶泛红,一双大眼睛看着他,与袁钰之目光交汇时,那又委屈又倔强的目光看的袁钰之顿时愣住。
胳膊被人拉住往后一拖,接着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挡在了她眼前,林聿一脸肃意,“那日先生出言实在不好听,是我气不过才替她应下了那妙音大鉴,并非她本意,先生有什么气冲我来便是。”
黎青蒲也没躲在后面,而是上前对袁钰之道,“我知道先生在外名声远扬,能来教学是我的荣幸,可我就是资质平平,对弹琴也实在不感兴趣,妙音大鉴对您这种痴爱音律之人是万分看中,可对我不是。
先生不妨换位想想,若是今日我让您去参加个什么武林大会,赛马大会,您心中会是如何?也会欣喜万分的去吗?”
袁钰之皱眉,“可你并非资质平平,你是有天赋的。
你若是肯学,定能有所成就。”
“可我就是不喜欢嘛。”
听到她说这话,袁钰之神情有些有些落寞,他不明白,为什么这般有天赋的人却不喜欢奏琴。
黎青蒲似乎感觉到自己的话有些伤到他,又道,“对不住,我没有别的意思。
这世上比我有天赋的人多的是,比我爱琴的人也多的是,不是您的原因,您就当我烂泥扶不上墙,是我的原因……”
萧延觐拉了拉她,让她不必再说了。
袁钰之无奈的叹了声气,“我是真心想教你,看来我们没有做师徒的缘分。”
黎青蒲没敢再说话,怕说多错多。
袁钰之看了她几眼,失落的走了出去。
萧延觐低头看着她,轻声道,“不喜欢一样东西没有错,你不必自责,也不用说什么去贬低自己,你已经很好了。”
黎青蒲抬头看着他,眼底有些寞落,“可我确实是太贪玩了些,从小到大,娘亲让我学的那些女子该学的,我总是学学就算了,不像大姐姐一样,琴棋书画插花女红样样精通。”
“这天底下就没有什么是女子必须该学的。”
他认真的看着她,目光认真且温柔,“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兴趣和才能,万不该被无数条条框框所束缚,你只管做让自己开心的事,况且,你哪有那么不堪?你字写的不是很好吗?”
闻言,黎青蒲微微一愣,颇有些不好意思道,“那是我觉得好看罢了。”
“不仅如此,你长得也好看。”
听他好话一句接着一句,相处这么多天了,他从来没有这么说过话,黎青蒲狐疑的看着他,“你今天怎么了?你是不是有事找我啊?”
听到这话萧延觐有些无语,“我是看你心情不好安慰你两句,你竟然还怀疑我另有目的。”
见她并没有被袁钰之打击到,还有心猜他是不是有事求她,估计也没把此事放在心上,他竟还怕她因此心情不好,好言相劝,看来是他多虑了。
萧延觐扭过头,“不与你多说了,我出门买酒去,回见。”
看他真走了,黎青蒲瞪眼了,心想这个人真的是有几分小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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