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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了这牛也是彻底解决了送货的问题,谢松林又进了牙行请他们帮忙装配了一辆车,崭新的车身十分宽阔,而且加固了木栏杆,装下十桶酸梅汤也是绰绰有余,前头赶车的地方也是加宽了,坐着赶车十分舒适。
如今有了两辆车那两头生意都好安排了。
谢松林道:“那明日就辛苦大哥去码头摆摊了,明天让我媳妇去收钱,把大嫂也带上吧,工钱我一样的付。”
“诶,你大嫂也就是来帮忙洗洗碗,哪能拿两份工钱,我们俩拿一份钱就成了。”
谢松柏有些不好意思,显然不想多占这份好处。
谢松林连忙摆手道:“大哥,这可不行。
大嫂来帮忙也是出了力的,该给的工钱一定得给。
咱们现在生意刚有起色,以后还得靠大哥大嫂多多帮衬呢。”
谢松柏还想推辞,谢松林却态度坚决:“大哥,就这么定了。
一会儿回头我上家里找一下二哥,还要他明天和我一块儿去送货呢。”
谢松柏见弟弟态度如此坚决,便也不再推辞,拿着谢松林今日结的钱先赶着车回村还牛车去了。
谢松林和程慧倒是不急着回村,谢松林坐了两日牛车,也算是学会了赶车的技巧,他和程慧坐在两侧,稳稳地赶着新买的牛车,打算再去采购一些东西。
先把明天送货要用的十个大木桶先买好,又去猪肉铺子剁了四斤排骨,找了个没人的小巷子,把空间里的食材搬运出来一些好带回家。
谢松林赶着牛车带着一车货回村的时候自然是引起了其他村民的注意,村民们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计,好奇地张望着。
那高大健壮的黄牛,崭新的牛车,以及车上满满的货物,都让他们眼前一亮,看到牛车上坐着的谢松林他们更是惊讶。
村口的严婶子是村里有名的长舌妇,又素来与沈老太不对付,看到谢松林赶着新牛车回来她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嫉妒与不满在她心中交织,这谢家老四不是把沈老太的家底都败光了还卖儿卖女了吗?怎么转头又赶上新牛车了,还拉了这许多的东西。
她站在门口,眼睛死死地盯着谢松林和他的牛车,嘴里便造谣起来:“这谢老四怎么还赶上新牛车了?别不是把他家的丫头片子也一起卖了吧?”
严婶子隔壁的小媳妇花娘恰好也站在门口,这花娘生得一副娇俏模样,可那性子却和严婶子如出一辙,平日里就与严婶子合得来,两人常常凑在一起东家长西家短地嚼舌根,听到严婶子的话,花娘眼睛一亮,仿佛找到了新的话题。
“严婶子,你看这谢老四肯定又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这赌鬼哪能说改好就改好啊?”
“我听说他前两日还跟村长借牛车说是去城里做生意去了,真是笑死人了,他一个赌鬼能做什么生意?别是赶着牛车把他家剩下的小子和丫头片子拉去城里卖了。”
“我看也是,我都几日没瞧见过他家小子和丫头了,我看别是真给拉去城里卖了换了这个新牛车吧。”
花娘捂嘴假装惊讶的模样,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似乎在为自己的“发现”
感到震惊。
听着她们俩越说越不堪,旁边终于有个声音忍不住打断:“你们俩别在那边造谣了,谢珩和小星就在家里好好待着呢,我昨日才见过他们俩!”
众人转头望去,原来是村长的外甥女翠儿。
翠儿亭亭玉立地站在那里,满脸的气愤,她那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怒视着花娘和严婶子。
“谢家四哥早就改好了,他和我舅舅借了牛车确实是去城里做生意了,而且人家还赚了大钱哩,我表哥说就连谢澜和谢霖都赎回来了,人家好好在家待着,被你们编出这许多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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