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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敏见大皇子如此激动,便劝他,“此事肯定经过廷议,你去了有啥用?”
偌大江山可是皇帝当家,想必他也经过深思熟虑才下定的决心,岂是一个王爷能劝动的?而且作为亲王干嘛如此关心政事,是不是有不臣之心?真惹得皇帝火起,什么父子亲情一概不好使,若是二皇子在背后拱火,说不定他这个王爷立马被发配到穷山恶水去就藩,彻底失去话语权。
被张敏打击到了,大皇子突然感觉自己很没用,父皇这边,自己明明知道改稻为桑后可能会导致民变,但却无力劝诫。
而母妃又争宠失败,此次过年更是被独留在宫中,陪着行将作古的太后、太妃们聊天解闷。
康王回来的这几天,林贵妃已经几次派太监来送东西,这其中求救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让他想办法在父皇面前多露脸。
毕竟小时他子凭母贵,如今长大成人,是时候该母凭子贵了,只要康王给力,皇上自然会给林贵妃一些面子。
可惜大皇子做不到哇,天下是父皇与士大夫共治的天下,岂容一个王爷四下蹦跶。
大皇子深吸口气,把自己那堆破烂事扔到脑后,而后他又问起张敏今年有什么计划。
张敏托腮想了想,“先办报,我在棺材一条街的铺子还没开张呢,然后继续做那几个老生意,最关键的就是等海船回来。”
海上无风不行,若无意外,张良才一行人该在今夏信风起时返航,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安全回来。
张敏放下手,挺直腰背认真说道:“若是咱们今年赚到银子,除去必要开支外,其它银子都拿来囤粮怎么样?”
“江南若是改稻为桑,所产粮食都不够农民自己吃的,再囤粮的话,粮价怕是会飞涨到饿死人的程度。”
大皇子可不想从农民嘴里抢走他们最后一口活命的吃食,不是不能,而是遵从本心不愿意这么做,这不是欺负人嘛。
张敏翻了个白眼,“笨啊!
谁让你囤咱们国家的粮。”
她手往南边一指,“囤番邦的粮啊。”
番邦其实也没什么好东西,就是香料、宝石多些,就这些东西又不能填饱肚子,倒不如运些粮食回来。
大皇子懊悔直拍脑门,“我竟没往那里想。”
还是格局没打开啊,他早听说南洋那边地热,一年产三、四季稻子,虽然口感不太好,但都要饿死人了,还管口感好不好?“就这么定了,回头我就把庄子送来的银子投进去。”
张敏大惊,“你还有银子?”
王爷这么有钱的吗?都穷得典当衣裳啦,这会子竟然又有什么庄子送来的银子。
大皇子看她吃惊的模样,心情大好,“我可是有好几个庄子呢,过年前他们就把银子解运过来。”
康王又不是那种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偏远宗室,怎么说也是亲王之尊,只比皇上低了那么一档罢了,自然不是只靠俸禄过日子。
张敏激动地站了起来,对了,眼前这家伙看着挺好说话的,有时候还挺傻乎乎的,其实他还有一个学名:封建社会特权统治阶级。
她手往前一伸,“拿来!”
“干嘛?”
大皇子笑眯眯问道。
“明知故问,你可是大股东啊,该继续掏银子投资了。”
做生意嘛当然要以钱生钱嘛,不投资哪来的钱?大皇子从袖袋里掏出一大把银票,看也不看甩在她手上,“都是四海钱庄的票子,要钱的话自己去兑。”
“败家子啊,”
张敏一脸痛心疾首地数着银票,“去兑的话要收不少手续费的。”
钱庄又不是银行,存银子进去,他们还要负责保管,自然要收一笔兑换费用。
数完以后她顺手就往怀里一揣,“四海钱庄谁开的?牌子硬不硬啊?”
大皇子倒是知道:“这是几大商会共同创立的,有徽商、晋商啥的。”
当初也是因为他们商队经常跑来跑去,带着银子一路又重又不安全,索性才成立了一个钱庄,方便商人通兑。
张敏这才放心下来,这种银票说来是只是取银子的凭证,只要不是战乱,倒比朝廷滥发的宝钞更为坚挺,说老实话宝钞再不改革,就真不如擦屁股的纸。
收了银子,张敏心情大好,给大皇子端茶递水,“殿下放心,只要银钱到位,咱俩的商业帝国会越来越大的。”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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