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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胤禛是如何说服康熙以及费扬古的,待墨兰醒来的时候,圣旨已经传来,宜修被贬斥为侧福晋,而她则被册封为雍亲王福晋,她本以为是宜修作恶被揭破,可她让人一番打探过后,却没能打探回有关宜修作恶的任何消息,只知道,宜修被胤禛禁足在宜安院里,不得外出,不仅如此,宜安院里除了陪嫁的春夏秋冬四大丫鬟以外,没再留人伺候。
墨兰卧躺在床榻上,因生产导致身体竭力的状态尚没恢复,一张绝美的小脸在一缕透过窗户溜进来的阳光照耀下,白得透明。
她看向坐在床边握住她手的胤禛,柔柔问:“禛郎,怎会这么突然?福晋她可是做错了什么?”
其实墨兰知道宜修所做的恶事,心里也早已经恨毒了宜修,只是她担心冒冒然出手,会打草惊蛇,这才隐忍着,没想到,胤禛出手惩罚了宜修。
“宜修多年没无子,愧疚之下自请下堂,再三拒绝之下,我只能无奈答应她的请求。”
胤禛深情款款地看着墨兰,心里则想起了宜修被降为侧福晋时,不顾体面大吵大闹活像个疯子时的模样。
她疯魔地说,因为爱他,所以要杀掉他的子嗣,所以要让一个个无辜的后宅女子流产甚至丢掉性命!
如此可怕的爱,不过是她掩盖自己争权夺利的借口而已。
她还责怪柔则,责怪柔则霸占了太医,以至于弘晖不治身亡,她怎么不知到外头寻坐堂大夫呢?王府是牢笼还是什么深牢大狱,她一个侧福晋要硬闯出去,谁能拦着,说到底,不过是她不肯承认,在她心里,权势比儿子更重要罢了!
想到这儿,他下意识皱起眉头,沉默不语,墨兰反握住他的手,说:“孩子,都看过了吗?像不像咱们?”
“女儿眉眼像我,鼻子、嘴巴像你,儿子五官都像极了你。
看来,以后长大以后,又是一个翩翩少年郎。”
说着,胤禛便让人把两个孩子抱过来,墨兰看着两个嗫嘴睡得正香的孩子,心满意足地扬起一抹笑容,孩子平安落地了。
胤禛轻抚头戴红帽子的女孩,说:“女儿叫明月,可好?”
“有什么寓意吗?”
“你是我的大月亮,她是我的小月亮,都是我心里的明月。”
“好!”
夫妻二人有说有笑地讨论孩子,那边落寞的宜安院里,仿佛断掉爪牙的宜修正颓废坐在凳子上,看着外面刺眼的太阳,心越发悲凉。
“他竟然…竟然连最后一丝丝体面,都不给我!
一世夫妻,竟连陌生人都不如!”
宜修撑着额头,强忍着眼里的泪水,其实,她早就知道王爷凉薄心性,只是没想到,他竟为了那盛氏,做到这样的地步。
“福晋…您就别伤心了,伤心、伤身呐!”
“我留着这副身体,又有什么用?健康与否,又有谁来怜惜?”
“人还活着,就有希望!
奴婢不信,盛氏还能盛宠一辈子,待来日人老珠黄,又没什么家世背景,恐怕下场更惨呢。”
剪秋恨恨地说,盛氏狐媚,夺了福晋的宠爱,还夺了福晋的位置,更让福晋被无限期禁足!
杀人不过头点地,何至于此?!
宜修这时候,暗淡的眼眸才稍稍提亮了些许,她看向剪秋,似问又似肯定地说:“辛云萝这个人,查清楚了没有?”
“回福晋,奴婢去调查一番,这人就是一个小官家的女儿,没什么特别的背景,后来嫁给大理寺员外郎甄远道,生下一女,算算时间,这个女儿已经好几岁了。”
剪秋闻弦歌而知雅意,知道宜修不仅仅只问辛云萝这个人,更重要的是,辛云萝身上有没有什么突破口。
“嗯。”
宜修眼眸中精光一闪而过,顿时心里便有了计较。
“甄远道此人,背景如何?”
“回福晋,甄远道是金陵那边的人,在京中没什么根基。”
宜修点了点头,说:“你设计让甄远道得知当年柔则与王爷恩爱的过往,并且,误导他如今这位盛福晋是模仿柔则上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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