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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县令满意地点点头,又亲自选了地,是靠近河边的上等田,十二亩地连在一处。
上等的田地换成银钱最少三两银子一亩,并且极少有十来亩连在一处的,这块地还是村里一户人家早些年犯了事,名下的地被村里收走,又因为价高,才一直空着。
并且荒废才两三年,好好收拾收拾,秋后便能种上一茬冬小麦。
临走时,裴师爷又拉着崔景文,让他将找水的口诀再复述一遍。
崔景文干脆回家找了张纸,将所有的口诀都写在了纸上。
马车迎着太阳驶离村子。
村人这才围上林氏,酸得牙都疼。
“县令大人真大方,一出手就是十二亩地。”
“我儿子也经常去山上,早知道能找到水源,就该让他没事多挖挖凿凿。”
这十二亩地挣得多轻松。
人就是这样,就像县令一开始资助崔景文读书,他们不眼红是因为这与他们的生活过于遥远,就算落到自己头上,也读不出什么。
但田地不一样,落到谁手里都能种。
里正没好气道:“现在也没人拦着你们找,口诀也都听到了,到山上找去,只要能找到,我亲自去县里给你们要奖赏。”
说话的几个妇人将头撇到一旁,没人接茬。
山那么大,谁知道水源在哪,再说现在也有水了,那肯定得先忙地里的活,白费了力气找不到,这不耽误事。
“景文身子这么单薄,这么多地种的完吗?”
有人还是忍不住泛酸。
崔景文最讨厌别人说他弱,恨不得当场犁上一亩地。
他才不弱!
林氏笑着拍了拍四郎和五郎。
“我们家最不缺的就是小子,十二亩地不算什么。”
妇人还要说话,被里正赶走,他眼下有更棘手的事。
里正将林氏几人领回自己家,从柜子里拿出册子。
这上面记录了下河村所有的人和名下所有的地。
里正翻到崔家二房那一页,里面赫然夹着一张抵押的借条,三亩地以二百斤粮食的价格抵押给了孙举人,如果秋收后还不上二百斤粮,那地就彻底归孙举人所有。
四郎虽然不认字,但他知道纸条上写的什么,红着眼垂下头。
“四郎他们没分家,按理说,这四亩地应该要记在他爹娘名下。”
这是他为难的地方。
那日崔家在这里为这事争吵过,他深知冯氏的为人,这四亩地要是落在冯氏手里,这两个孩子怕是讨不到好处。
所以他将林氏喊来,想让她来做这个决定,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她做啥都是对的。
林氏也有些犯难,里正说的没错,这地确实应该记在二房名下。
“你们怎么想的?”
四郎捏紧拳头,他一点都不想记在娘名下,今天给她,明天就能被她拿去换粮。
“三婶,我想把地记在你名下,可不可以?”
林氏感觉棘手,也不是不行,就是名不正言不顺。
县令奖赏田地的事,全村的人都听到了,若是冯氏来闹,很难说的清楚。
崔昭昭若有所思:“如说四哥把地送给阿爷阿奶,记在阿爷阿奶名下可行吗?”
四郎眼睛忽然一亮,这法子也行。
里正琢磨了一番:“倒也可行,崔家已经分了家,没有其他的牵扯,待四郎成了家分出去,再将地更改一下名字即可。”
四郎没有一丝犹豫:“那就记在阿爷阿奶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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