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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愧眼神倒是不在乎,他觉得此世界没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寻,既然寻不到,那过好当下即可,这挺好的。
老头子不再说什么,他也没想到,这臭小子不傻,也没有装傻,他什么都没做,他也没有故意,他只是他,他从来都没有变。
但与老头子想的有一些出入,他原本是在想吴愧为何如此的没有眼力见,可他想错了,他有脑子。
老头子释怀了,仰天望了几眼,一声轻松地说道:“傻小子,跟上来,我们从正门走。”
吴愧哦了一声,内心抱怨道:他又不是傻小子,他哪里傻了?老头子他们是最慢的,在众人眼里,他们是晚到的,是迟到了的,没有遵守规定。
老头子也有位子,他四处望了望,寻到了属于自己的位置。
众口难堵。
老头子的晚到也难免让众人起疑心,他为何敢晚到,要知道除了逍遥逸能有资格晚到,再没人有这个资格了。
那么他是谁,他又是哪个帮派,来的目的。
最后一个往往让人思绪乱飞。
吴愧弯腰低头,低声问道:“我们这会才来,不怕别人起疑心吗?”
老头子凑近吴愧的脸颊,笑道:“你说呢?”
吴愧一脸鄙夷,问道:“难道别人猜不到我们嗜睡的人,这么以来。
那么我们刚来,逍遥大人又来,难免有人在心里议论。”
,!
老头子敏锐的眼神回头瞟了一眼吴愧,说道:“那么,逍遥逸来了吗?”
吴愧哦了一声,又想出不对的地方,惊道:“老头子,原来如此,就是让他们怀疑,那么,陈芸与李淮就是自由人了。”
老头子微微一笑,“聪明的,傻小子。”
吴愧挠了挠头,又把头缩了回去,人立在那里,不在说话。
没过一会,一位下人从通往二楼的门内出来,站在大堂主座前大喊了一声,“逍遥大人马上来,请各位稍安勿躁。”
此话一出,又是一阵躁动。
花何意看着众人的暴躁口吻,没有任何急躁,反而是把头往后伸了伸,低声地命令这下人,“你出去走走。”
“是!”
左边的下人应一声,动身就往屋外走。
花何意奸笑道:“好戏开始了吧,他要来了。”
坐在另外一边的李淮察觉到花何意的不对劲。
老头子曾经交代过花何意是何种人,如果是对他来说没有意义的事,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做的,因为实在是没有必要。
李淮默不作声,今日他不是盯花何意的人,他不能擅自做事,他只能当个瞎子。
那位在花何意左边的人大步往屋外走,走到一半忽然回头看了一眼,无人回应,这才放心走去屋外。
屋外与屋内,其实没有本质上的区别,但区别就在没有本质上的区别,这是最好的隐身,无人回去注意一个人,除非是必有用心之人。
屋内嘈杂声。
屋外喊卖声。
人在声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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