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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青青吓得身子一颤,身子小小的缩成一团,忙往边上挪了些,给男人让出条道。
霍遇安冷着脸,抬步就走。
等男人走出几步后,岳青青抬头,全然没有方才的瑟缩畏惧之色,死盯着男人的背影。
对于这个初见的男人,她半点好感都没有,甚至还有几分厌恨。
敢凶我,迟早割了你的舌头泡酒喝!
青青愣了下,她一个柔弱女子,怎么会生出这么凶残歹毒想法。
前面走着的霍遇安忽然感到如芒刺在背,他刀尖舔血数年,对于杀意和恶意异常敏锐。
霍遇安猛地回头看去。
青青见那男人忽然停下了脚步,并且转头看她,似在从头到脚审视她,最后那双无情无欲的眼睛盯着她,好像一把刀,想要从她眼睛里剜出点东西。
青青立即避开男人这双锐利的眼眸,她想起使节大人说过,男人都是贱骨头,最受不得女人的眼泪,就算一把百练的钢,也得顷刻化成绕指柔来。
想到此,青青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豆大的眼泪噗哒噗哒落下,砸在白嫩的手背上,与此同时,她可怜巴巴地望向霍遇安,似乎再说:我又没惹你,干麽那么凶瞪人家。
霍遇安玩味一笑,有意思了。
这小姑娘,脸变得倒快,还挺能装可怜,以为他没看见方才她眼中那抹转瞬即逝的杀气。
也是,燕国抢夺了幕兰的城池,掳走了他们的五王子,这位幕兰少女恨燕人也能想来。
瞧她这身精心的妆扮,估计今晚要把自己献给魏国公吧。
想想,白玄儆那老家伙搂着个杀气腾腾的少女睡觉,一个不留神,被人抹了脖子。
霍遇安眉稍上挑,这关他什么事。
想到此,男人心情很好地离开了。
岳青青看那男人什么话都没说,最后甚至还开心地笑了笑,她在那人走远后,总算松了口气,不知不觉,额上竟渗出些冷汗……
青青略微收拾了下头发衣衫,疾步匆匆往厢房去了。
到后才知,使节大人正焦急地找她,问她怎么去了这么久,说花厅那边传来了消息,国公爷宣他们过去呢。
去了花厅才发现,人也太多了,来的全都是长安的勋爵高官,随行的夫人们穿着妆花缎制成的裙衫,戴着精致昂贵的首饰,觥筹交错,相谈甚欢。
相比之下,她们这些幕兰小国的贵女们,未免显得有些寒酸,更让人难堪的是,国公府的管事不让他们进去,而是趾高气昂地让他们等着,等里头叫了再去。
无奈之下,使节大人只能捧着沉重的礼盒,率领她们三个贵女,站在外头的烈日下静等。
期间那些燕国勋贵时不时朝他们一行人投来轻蔑目光,便是连国公府里的奴婢们,都敢明着嘲笑他们。
使节大人唇抿得发白,显然在强忍着。
岳青青摇头,弱国受窝囊气,没什么好说的。
如今好多幕兰人被贩卖来长安,他们和奴婢牛马差不多。
高官显贵家以拥有幕兰美丽女奴为傲,更有甚者相互转赠攀比。
她往花厅里看,瞧见最上首的太师椅上坐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身着紫色寿字纹圆领长袍,生的魁梧健壮,两条浓眉像宽刀般飞入鬓,声若洪钟,笑的时候胡须会随着微微颤动,坐在那里不怒而自威,想必他就是魏国公白玄儆罢。
青青眼睛微眯住,在魏国公身侧立着个俊美挺拔的男子,正是方才在内院见到的那个姓霍的,此人一改阴狠冰冷,像个恭顺的小辈似的,跪下给魏国公磕头敬茶,满脸堆着笑。
而魏国公摩挲着对方的手,笑得十分慈祥。
岳青青思忖着,他们关系应该很亲近吧。
这时,青青听见旁边的两个少女在窃窃私语,用的是幕兰话。
“你看见没,和国公爷说话的就是霍遇安!”
岳青青心一咯噔?霍遇安?她脑子里一直盘旋的那个名字,就是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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