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淋浴下的水雾将徐嘉笼罩住,湿发垂在额前,他低头看着自己,常年健身,控制饮食,身材保持着当年做模特时的水准,肌肉紧实,他自信自己在恋人眼中依旧有吸引力,却不可避免地在听人叫了一声前辈时感慨时光流逝,他和沈容臻在一起五年了,竟有这样快,水流声停了,也将他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冲散。
他扯起浴巾裹住,从浴室出来,便听到沈容臻在打电话,只嗯了几声,看到他过来时,沈容臻垂下了眼,“我知道了,后天就回去。”
徐嘉擦着头发的手顿了顿,在她再度看过来时,毛巾粗鲁地在湿发上擦了擦,沈容臻从沙发上起身,“过来。”
沈容臻将他按在沙发上,站在他身前替他吹着头发,不一会儿便干了,不做造型时,他额前的头发顺滑地垂到眼角,沈容臻在他发顶摸了摸,“沈瑜过两天从国外回来,祖母想让一家人在一起吃顿饭,我爸跟我说了一声。”
徐嘉知道她忙,这两天也是抽空来陪他,从前还提过几次,让他不拍戏时去H市住段时间,他沉默了很久,没有应下,沈容臻也不再勉强,只是告诉他,觉得闷了就和朋友聚一聚,别自己待着。
两人异地,她担心的是他会孤独,却从来不觉得自己会闷,徐嘉知道,沈容臻的世界和他的世界不一样,她的世界华丽多彩。
徐嘉的侧脸贴在她腹部,“嗯。”
卧室里,床头灯亮着暖黄的光,一只手从床上伸向抽屉,在里面摸索一阵,想找的东西没翻到,却碰到了别的东西。
她和他这半年聚少离多,上一次在一起已经是十天前,沈容臻支起身子,在里面又找了找,盒子里已经空了,角落里只翻到一个,她捏在指尖,面上的表情不无遗憾。
徐嘉仰面看着她,闷声笑了起来,汗湿的样子很是性感,“我又不知道你会提前回来。”
从前倒是知道准备,可这两天他生闷气,连那瓶香水都被他塞到看不见的地方,哪里还想到这些。
沈容臻恶意地拍了他一下,徐嘉倒抽一口冷气,“公报私仇呢你。”
话虽如此,可两人的博弈他从来是输家,徐嘉一只手伸向她,讨饶似的,沈容臻刻意晾着他,从抽屉里取出方才碰到的东西,朝他笑了笑,徐嘉看着她手里的东西,沈容臻很喜欢他修长的颈子,当初在一起没多久,就送了他这份礼物,他拆开时倒是有些惊讶,是choker,品牌定制的饰品,后来她喜欢他戴着它,贴着边缘,感受喉结轻动。
(choker:项链,颈饰)
沈容臻骨子里有种恶劣,在某些时候表现得淋漓尽致,她甚少对他说爱这个字,却在做的时候问徐嘉爱她吗?
前两年在一起时,他会紧紧抱住她,说“爱……很爱……”
这两年徐嘉不再轻言“爱”
字,沈容臻似乎并不在意他的沉默,吻着他的唇,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
洗过澡后,沈容臻很快睡着了,徐嘉陷在柔软的大床里,他半撑起身,将床头灯关掉,卧室里一片昏暗,他偎在沈容臻身旁,隔着被子拢住她的身体,良久,如呓语一般,“我爱你。”
即便身体已经疲惫,可徐嘉还是睡不着,他的眼神放空着,什么时候连说爱的勇气都没有的,他想起了那个男人,他第一次在照片上瞧见他和沈容臻的身影,被爱包裹的人不容许有一丝一毫的背叛,他质问沈容臻这个男人的身份,在她不肯辞退纪宁时,和她第一次争吵。
纪宁是个出色尽职的助手,很快飞到S市,到他的面前解释,彼时他的傲气正盛,纪宁一身西装,很职业的打扮,许是刚下了飞机,人也有些疲倦,客气有礼地同他解释,告诉他那只是一场谈好合约后的酒会,他是沈容臻的男友,而自己只是助手。
纪宁说自己和沈容臻是英国留学时的校友,但他家庭一般,在国外时边打工边上学,之前和沈容臻并不相熟,只是在应聘时有幸得到在沈氏集团工作的机会。
徐嘉的感情经历只沈容臻一人,可男人的直觉敏锐,“你喜欢她?”
纪宁却淡笑一声,“沈总很好,但我不是那个站在她身边的人。”
纪宁的语声平静,仿佛说的是外面的天气,“最后和沈总结婚的那个人要得到沈先生的同意,显然,我并不是那个合适的人选。”
明明已经向他撇清自己和沈容臻的关系,来人足够谦卑,也足够懂得分寸,纪宁离开了,咖啡馆里暖气很足,徐嘉却觉得有些冷,很不恰当地想起一个词,物伤其类。
徐嘉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他一次次将纪宁当作敌人,其实不过是自欺欺人,他真正畏惧的是H市里有关沈家的一切,是他不敢面对的将来。
他怕自己也不是那个人选。
-
第二天沈容臻醒来时,徐嘉已经不在身旁,她从浴室里出来,收拾好自己,听见厨房里的动静,她慢慢走了过去,从他身后抱住,徐嘉歪过头来,“醒了?”
沈容臻问他,“今天打算去哪儿?”
作为女朋友,沈容臻尽职尽责,即便每次来去匆匆,但陪着他的时候也算不遗余力,像普通恋人那样约会,亲吻,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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