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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酒楼开在坊市,离侯府不远,几分钟就到了。
张经纬四处打听了一番,皇甫灵去了二楼,一位公子和九儿叫了一桌子酒菜等着她相会。
张经纬心里万分震惊,我了个飞天大操,这个世子玩的那么花的吗?一个人要两个女的!
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自己的媳妇为什么会答应这种酒局?张经纬做贼一般的摸上二楼,一间包间,一间包间的查看着,都是空的,唯独一个紧闭着的包间。
张经纬透着窗户查看着,所谓捉奸要捉双,他决定先查看一下情况再冲上去,他学着电视剧里的那样沾了点自己的口水,戳穿了这纸糊的窗户。
张经纬隐隐约约看见一男两女相谈甚欢,他换了另外一边的角度又看了看,那个男子其实是郡主女扮男装的样子,他突然间松了一口气,他没兴趣听女孩之间的八卦,本想离开,却听到里面传来敏感的话题。
郡主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娇嗔地说道:“怎么?本郡主亲自约你,你竟然不肯出来相见,非得让本郡主搬出哥哥那世子的身份你才出来!”
皇甫灵闻言,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如熟透的苹果一般,她轻咬下唇,娇声说道:“嫣然,你可真是顽皮!
哪有这样拿人家打趣的嘛!”
一旁的九儿掩嘴轻笑,插话道:“依我看呀,灵儿妹妹和你那位世子哥哥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呢!”
郡主得意地点点头,附和着九儿的话继续说道:“可不是吗?你看看那张经纬,不过是个书生罢了。
趁现在你们俩还没孩子,赶紧把这婚事给退了才好!
你今年才十五岁,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纪,天下间有的是优秀男子任你挑选呢!”
九儿也跟着帮腔道:“没错没错,那张经纬虽是一副书生样,身上一股子书卷气也就算了,关键是他整天弄得自己浑身上下都臭烘烘的。
要是你晚上跟他睡在一起,那不得被熏得难受死啦!”
此时,站在门外偷听的张经纬恰好听到这番对话,不由得心中一惊。
他下意识地抬起胳膊,闻了闻自己的腋下,果然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异味。
原来前几日他不小心失足掉入了池塘里,之后因为诸事繁忙,一直未曾好好清洗一番。
想到此处,张经纬不禁面红耳赤,心中暗自懊恼起来。
皇甫灵娇嗔地说道:“九儿姐,可别乱说啦,我跟他真没睡到一块儿去呢。”
九儿眨眨眼,一脸戏谑道:“那不是更好嘛,既然还没有夫妻之实,要断绝关系也就容易得多啦,干干净净,毫不拖泥带水!”
一旁的郡主忙不迭插话道:“你要是成了我嫂嫂,我保证会乖乖听话,安分守己,每天都尽心尽力帮你们照顾小孩哟。”
皇甫灵把头一扭,小嘴撅起:“哼,我才不稀罕当你嫂嫂呢。
虽说他是个上门女婿,但怎么说也是我的夫君啊,我这一辈子呀,就认定他这个人啦。”
九儿忍不住好奇问道:“哎呀呀,那张经纬究竟哪里好了?你到底看上他哪一点啦?”
皇甫灵脸上泛起一丝红晕,轻启朱唇道:“要不你们听听他以前作过的一首诗?”
郡主立马来了兴致:“哦?什么样的诗呀?快说来听听。”
只见皇甫灵轻轻吟诵起来:“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当皇甫灵念完了那晚张经纬在花楼作的全部后,郡主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问:“这首诗是他写的?”
九儿冷笑一声,插嘴道:“是他写的没错,而且还是给花魁献的诗!”
郡主一听,顿时气得柳眉倒竖:“他竟然为那个花魁写诗,这你能忍?!”
皇甫灵一脸激动道:“我当然不能忍!
我当时哭得可伤心了,但他可是我的夫君啊!
无论如何,谁也休想将他从我身边抢走!”
一旁的郡主无奈地叹息着,说道:“唉,姐妹,你真的是”
然而话到此处,郡主却像是突然词穷一般,怎么也想不出合适的形容词来描述此时皇甫灵的心情和状态。
而此时,正站在门外的张经纬听到屋内皇甫灵的这番真情流露,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暖流,感动之情溢于言表。
另一边,九儿却是一脸不屑地反驳道:“这能算得了什么呀!
依我看呐,他绝对是哪里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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