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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后,绘春被赐死,宜修身边多了个叫知夏的侍女。
府中的管家权暂时全数交给年世兰,福晋身体不适需要休养,一直到田格格生产之前。
田格格被野猫冲撞之事,再不许被提及。
年世兰坐在窗户边的罗汉床上,脑子里还是宜修的哭诉和胤禛的冷漠话语,轻而易举拿到的管家权好像也不能让她多高兴。
颂芝将年世兰爱吃的蟹粉酥和上好的碧螺春都放好,小心的觑着年世兰的表情,“主子似乎不是很高兴?是觉得爷对福晋的惩罚太轻了吗?”
年世兰空洞的视线因为颂芝的话慢慢聚拢,轻轻摇摇头,那日,胤禛驱散了其他人,只留下她与宜修对峙,宜修没想到她查的那么仔细,那个小厮起初是为了绘春给的几两银子,他老母病重急需用钱,可是不敢跟年世兰说,恰巧绘春找了过去,还承诺给他老母看病,只是没想到他做完事情之后,他和他老母都瞬间被夺了性命。
她感叹小厮竟然为了几两银子,就轻而易举的背叛了自己,她分明是对下人是最亲厚的,不找自己反而相信福晋,只能说死的不冤。
去杀他老母的人还故意伪装成年府的人诬陷年世兰,可惜年世兰有夫子这个作弊器,轻易找到了行凶者,经人指认是乌拉那拉家的人。
最后一切罪责都有绘春担了,福晋只说自己毫不知情,全是被恶奴迷惑。
结果就是绘春突发恶疾,断了一条性命,被扔到乱葬岗。
胤禛在离开前面色冷静,神情漠然的看着自己,问自己明明他已经相信自己是清白的,为何一定要查个结果呢?他忘了是他自己说需要年世兰告诉众人自己的无辜,他只为残酷的真相和肮脏的事实发怒。
此时正是党争的艰难时刻,她们却在后宅不安宁,拖自己后腿。
福晋的不堪说明了他选福晋的失败,闹大了还可能成为别人攻歼他的理由。
他怪年世兰把真相翻出来,却忘了事情的丑恶不在于揭露的人,在于事情的本身。
宜修看着胤禛的离去,看着呆滞的年世兰,发出嘲笑,她宜修栽了个跟头,可是她年世兰也不没有赢。
年世兰心里乱乱的,眼前一会儿是宜修,一会是胤禛,最后定格在绘春被堵着嘴巴拖出去的画面,心里酸酸的,却不知道是为什么,只知道如果是颂芝,她万万不会这么轻易舍了她的性命。
还有田格格,如果自己是田格格,闹破天也要讨一个说法,她还怀着他的孩子,最后竟然连害自己的凶手是谁都不能知道。
年世兰拉着颂芝的手,“颂芝,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吗?”
颂芝还是个小丫头,本也轮不到她近身服侍年世兰,是年世兰偏爱她,她才被提了上来,“主子在哪奴婢跟到哪儿,只希望能一辈子伺候主子才好。”
“傻丫头,你是个好的,我以后会多为你打算的。”
宫中那个吃人的地方,还是不要带她去了,就当是弥补上辈子对她的亏欠,也感激她从始至终的孝心。
颂芝给她捏着腿,“主子,以后府里就由您掌管了,奴婢为您高兴着呢。”
年世兰却不当回事,之前她争权力,也不过是看宜修不顺眼,只想给她难堪,其实难堪哪里是自己能给的,“这都是爷一句话的事儿。
不管是福晋,还是我,所言所行都不过是爷一句话的事。
你家主子我看似拥有了权力,也不过是空中楼阁,如无根的花朵一般,不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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