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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样吧,大娘,你送我到家了,我就把包袱皮给你,你帮我给嫂子带回来。”
钱翠凤想着,这样的理由可以不?“啊呀呀,包袱皮不着急,就是看你抱着孩子再拎一个包袱皮,怪累人的,而且啊,怕你刚来,找不到家。”
华子奶奶的话,理由更充分些。
“是呢,可不是!
我都没好意思说怕自己找不到,想着要是找不到了,就问问。”
钱翠凤说着,华子奶奶就伸手拿过包袱,也不沉。
华子妈客气的说,“妈,那你送妹子到家吧,我就不出去送你们了。”
华子妈把俩人送到当院,就折返回屋做棉袄去了。
‘哈哈,买点钱,可以买块肥膘肉耗点油了。
’华子妈想想,婆婆在当街待着,也不是完全没好处。
华子奶奶带着钱翠凤娘俩往回走,这回有闲心给她讲这家有木工,打大家具不太行,但是小活计还是能做的;讲另外那一家家里有骡子车,跑远道了可以借着用。
“大娘这不是生产队的吗?可以偷着用?”
钱翠凤想着,生产队的骡子车随便用?“哎呀傻丫头,人是活的,就说亲戚有急事儿,还不给用?当然是闲时候,种地、秋收的时候是不行的。”
钱翠凤点点头。
华子奶奶又说这边不远处有个人会锔缸锔碗,有啥坏了的,可以找这个人给整,也是收钱的。
两个人走着在逐渐变暗的路上,远处有炊烟袅袅升起,柴火燃烧的气味、混合着鱼肉的香气,年节的气息愈发浓厚了。
钱翠凤知道,任何世道之下,总会有人活的好好的。
她忽然想起钱家沟族里的有钱人来了,包括钱庆森一家子。
她记得他们上学的时候,钱庆森、钱翠敏他们的衣服、鞋子、书包都比他们另外的人的好,当然也干净,身上没有一点异味,手和脸每天都是干干净净的,冬天也不生冻疮。
他们的铅笔和本总是用的很快,有时候半截的铅笔和橡皮说送人就送人了,本子上,说撕一张就撕一张,撕多了,回家就再拿两本回来。
那时候她小,而且钱庆森对她和小弟也照顾,没觉得有啥;可是等随着年龄的增大,自家没钱给大哥娶媳妇,只能跟大嫂一家换亲,这是钱家沟独一份,到如今也是独一份!
所以,当她看到钱庆森嘚瑟着他的自行车的时候,哪怕他说愿意用自行车驮着她去夏家村看望二姐,她都气恨的不得了,尤其后来,他家几乎所有的人都学会了自行车,而自己为了大哥大嫂只能提前回到村里,一边照顾大嫂一边在生产队干活。
最后,炼油厂解散了,大家都回了村里,可是钱庆森却不用去队里干活,因为他家不缺他的口粮!
钱翠敏也是,想出工就去,不想就不去,凭什么?凭人家有钱可以买粮食,哪怕吃食堂了,人家家里也有的吃!
钱翠凤恨恨的想着,这恼人的香气,又让她想到了她的梦:想坐在丈夫的自行车后座上!
想有一辆自己的自行车!
想可以一个人自由自在的骑着车子,到处走走看看!
可是,她从前在钱家沟、后来是炼油厂、再后来是华阳镇,如今是西华阳村,唯一没改变的就是:没钱!
华子奶奶看到钱翠凤有些心不在焉,于是问,“闺女啊,你是不是抱不动你儿子了?”
“哦,大娘,还行,眼看就到了。”
钱翠凤跟着大娘,绕了几个弯终于到了这个小院:如今她们一家三口的家!
推开篱笆门,钱翠凤抱着杜文成走在前面,华子奶奶跟在后面。
“闺女,你这院子收拾的挺干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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