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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蕊姬身姿轻移,步入大殿,其装扮与往昔大相径庭,引人侧目。
她脸戴轻纱,薄纱之下,一双美眸仿佛盛满了秋水,泪光闪烁,欲语还休,楚楚动人,教人见了心生怜悯。
这二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弘历便指着白蕊姬,疑惑地看向琅嬅。
“这是做什么?”
弘历目光骤变,惊疑不定地指着白蕊姬,转向琅嬅,语气中带着难以置信:“这……这是何故?”
琅嬅见时机成熟,果断开口说明原委。
“皇上,白官女子自那日受伤后,已有数日未曾前来请安,臣妾心中甚是挂念。
于是,便遣了莲心前去探望,没想到白官女子竟随莲心到臣妾宫中,给臣妾看了她的脸。”
说着,琅嬅轻抬手臂,面露不忍,示意白蕊姬脱下面纱:“白官女子,摘下面纱吧,给皇上好好瞧瞧,有什么委屈,说出来。
有皇上在,皇上自会为你做主。”
白蕊姬闻言,身形微微颤抖,终是鼓起勇气,向前行几步,噗通一声跪倒在弘历面前。
她双手颤抖着,缓缓摘下面纱,面纱完全落下的那一刻,她那原本姣好的面容如今却布满了伤痕,令人不忍直视。
白蕊姬原先被高曦月掌掴,只是面皮红肿,嘴角流血。
按理来说只要按时涂药不过五日就会好起来。
她的面皮不再只是红肿,而是泛起了不祥的青紫,肿胀得几乎变了形,嘴角处的伤口更是惨不忍睹,脓血混杂,紫红色的溃烂触目惊心。
大殿之内,众人目睹此景,皆不由自主地倒吸一口冷气,气氛瞬间降至冰点。
宫女太监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惊骇与不忍。
弘历目光骤变,惊疑不定地指着白蕊姬,转向琅嬅,语气中带着难以置信:“这脸究竟是怎么回事?堂堂后宫妃嫔,怎会如此!”
海兰一时之间也被吓到了,惊呼出声:“白官女子,你的脸……怎么愈发严重了?”
琅嬅神色严肃,沉声道:“皇上,白官女子这伤口绝非简单掌掴所能造成,其中定还有其他隐情。”
白蕊姬强忍着内心的羞耻与痛苦,短暂地展示了她的伤口,便迅速戴回了面纱。
她低垂着头,泪水如断线珍珠般滚落,哭哭啼啼。
“臣妾爱惜容貌,绝不敢辱没了皇上圣目,每日里勤勤恳恳,清淡饮食,按时涂药,可脸上的伤口却愈发严重,臣妾实在是害怕极了,不敢出门见人。
今日恰好莲心姑娘替皇后娘娘来探望臣妾,臣妾这才鼓起勇气,向皇后娘娘申诉。”
弘历的面色愈发凝重,深邃的眼眸审视着白蕊姬,仿佛在辨别白蕊姬的话是真是假。
“白氏,你说说,近来可有碰过什么不该碰的东西?”
白蕊姬仍在抽泣,琅嬅便代为回答道:“臣妾已经询问过伺候白官女子的宫人,她近来确实是清淡饮食,按时用药,并无其他异常。”
此时,白蕊姬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连忙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皇上,臣妾用的物品都是往日在用的,唯有那消肿的药膏是皇后娘娘身边的莲心送来的。”
琅嬅面色微沉,心中一惊,她没想到白蕊姬会忽然提及自己送去的药膏,吓得立刻自证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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