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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哄堂大笑。
伊哈娜听着这些人的污言秽语,小脸羞得通红,好在天黑看不清楚,她想用被子蒙住头,隔绝声音,但刚钻进被子,就被浓重的臭味熏了出来。
“好臭!”
她向韩林抱怨了一句,见韩林仍没理她,偷偷地剜了他一眼,就继续侧着耳朵去偷听车夫们的聊天。
而韩林对这些车夫所聊的内容却不甚在意,他在意的是这些人的口音,一股子浓厚的山西味。
“晋商?是后面八大皇商的哪一家?”
八大皇商走私通敌的事情,韩林还是知道的,这些皇商军需情报无一不贩,在清朝入关前后都扮演了关键的角色。
虽不能说汉人天下亡于此辈之手,但推波助澜,火上浇油的罪名是跑不了的。
韩林回想了下小吏所说的亢公子,但他不记得八大皇商中有姓亢的。
而且他又不专门研究历史,只知道一个历史的大概走向和知名人物,其他的实在是知之甚少。
韩林想着,便又听见那个面色蜡黄的车夫说到:“你们说这女真鞑子要这么多粮作甚?俺听说范家和田家也在往辽东运粮。”
“俺也听说了,张家口堡那边马车一辆连着一辆往外走,那些兵丁也不管,听说早就被上下打点好了,只有大人们下来巡查时才不让过。”
“没吃的了呗,现今他们和咱们打仗,这人吃马嚼的,就辽左这块地皮怎地能够?”
“俺听那逃回来的军汉说,这鞑子们实在凶恶,便是中了两刀三枪也不死,要是他们被欺近身,就要凶多吉少。”
“你们说……”
突然一个一直沉默着的年轻车夫说道:“咱这算不算那些先生,大人们说的资敌?”
“什么资敌,东家不比你懂的多?”
之前挠胳肢窝的那个人不满地道:“要是不打仗,东家哪里赚钱?东家不赚钱又怎么给你发月钱?没了月钱,你又哪里能讨到那么漂亮的媳妇儿?”
“就是!
没有赚钱的不是。”
一人附和道。
“鞑子来了,自有辽东汉跟他们扑杀,就鞑子这点丁口,左右不会打到宣大晋中去,便是一命抵一命,他能抵得过咱们?我还怕打的快哩,这几年跟着东家,好歹家里也能吃上饱饭。”
众人皆笑,只有韩林心中悲哀不已。
辽民苦难,既要承受建奴的掳掠,还要承受文官武将的盘剥。
甚至连他地的居民百姓也将其视为俎上肉,怪不得逃散,乃至投夷都大有人在。
再过几年,三饷加派,又并关税、盐课、杂项,怕是现在还置身事外、当做笑谈的这群车夫,到时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更怕那时流寇四起,他们早就死在其中了。
韩林越想越是生气,便将背篓放在脑下,又将腰刀放在身旁以防不测,挨着伊哈娜也躺了。
伊哈娜见韩林打进屋起就没理过她,心中颇有些埋怨。
但是听到身旁细微的呼吸声,伊哈娜的心砰砰直跳,虽说还有一大群人在,但她的脑海里仍不禁浮想联翩,甚至失眠了半宿。
:()铁蹄哀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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