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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蹄!”
“白蹄!”
所有的人异口同声高兴的叫出声来,白蹄似乎觉得自己身上太脏,疯狂地摇着尾巴,嘴里激动地汪汪着却没有像平常一样扑进来撒娇。”
杜小瑞和老张却不管脏不脏,俩人扑出来,老张一下抱住白蹄泪流满面:“白蹄!
白蹄!
这几天你去哪里了?啊?几天不见一下瘦了……”
他呜呜的哭着,白蹄伸出舌头舔他脸上的泪。
杜小瑞也激动的声音发颤:“哥,哪里找到它的?”
杜太太说:“瑞儿让你哥快进来,他身上有伤。”
杜小瑞这才站起来揉揉眼睛和虎子一起进了客厅,白蹄高兴地摇着尾巴跟着进了屋。
老张站起来急急地向厨房走去,他给白蹄准备洗澡水和食物,看见白蹄那样,他心疼的比头上的伤口还疼。
看着大家着急的样子,塔斯哈露出白白的牙齿笑了笑说:“姥姥,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早晨起来看见天气很好,我就在后院舒展了一下胳膊腿,觉得墙角那个排水沟好像有什么动静,过去就看见白蹄在里面藏着一声不吭,洞口还有刺槐挡在那里它爬不进来。”
“雪儿!
!
!
你就是个害人精!
前几天把本少爷揦了个稀啪烂,现在又是白蹄,我们和你有仇是不是?你不是说那些刺槐都烧了吗?”
杜小瑞气纷纷的骂着雪儿。
雪儿无辜的说:“我都拽出来烧了的,我和田妈一起烧的,张伯也看到了。”
雪儿噘着嘴委屈的看着老夫人和杜太太。
“前几天风大,没准哪阵风把一些枯枝烂叶吹进去的,那么高的洞口,大一点的圪针很容易刮进去,别什么事都拿雪儿出气。”
老夫人看他又在数落雪儿就反过来数落他。
白蹄一进来杜鹃就蹲在它身边抚摸着它脏兮兮的毛,她一点点把粘在白蹄身上的杂草枯叶捏下来。
雪儿是个很有眼色的孩子,她赶紧跑出去拿进一个簸箕,一起蹲下帮着往下捏。
杜夫人看见杜鹃这温柔的样子,和丈夫对视一下,意思是,这还是杜鹃吗?她怎么也忘不了十几年前的杜鹃,拿着血淋淋的刀满院子追另一只惊恐得咩咩叫的羊,追上后一手抓着羊角,一手干净利索手起刀落,没有了脑袋的羊身四脚朝天抽搐着,她拎着满地滴血的羊头狠狠的摔在羊身上,鸡也杀干净后把刀一扔跑出大门追巴图鲁去了。
全然不顾乱作一团的杜家上上下下,她当时正怀着杜家的第一个孩子,就那样活活吓得流产了,以至于后来她一听小姐回来了就心跳,落下病根了。
想到这里她看看正深情地看着妻子的巴图鲁,觉得不可思议,当年那个叛逆的富家小姐怎么就能让这个深山的蒙古男人调教的如此温柔?她看着小姑子软软的说:“白蹄怎么不叫呢?它如果叫几声,我们就听见了。”
巴图鲁说:“白蹄毕竟有狼的血统,它遗传了狼的谨慎和凶狠,不清楚家里的情况,它是不会出声的,看见有人袭击自己的主人,它舍命也要咬死那个人。”
杜娟一边往下撸白蹄的毛一边说:“老张不是说咬断那个日本兵的手了吗?如果这次带着山神或者山鹰回来,那只手直接就吞进肚子里了,哪能让他再带回去?”
“对对对,老张后来也说了,白蹄好像还要去咬那只手,听见老张叫它快跑,它才跑的。”
老夫人说白蹄的失而复得视乎冲淡了刚才悲伤的气氛,老夫人见杜小瑞又在拿雪儿撒气竟然笑了。
雪儿打小就进了杜家大院,和杜小瑞打打闹闹一起长大的,大家也不在乎他俩拌嘴,所以,热热闹闹坐在桌边。
刚刚吃过午饭,老张急急地进来说有人敲门:()狼性的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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