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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剩问。
“日本人的大卡车干什么去了你管得着吗?让你干活就得干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几个怎么抓进来的,几个大男人偷鸡摸狗的当起贼来了,偏偏偷的是日本人的粮食,你说你们是不是屎壳郎掉进茅坑里……找死?”
“就我俩?没人看着不怕我俩跑了呀?”
狗剩不理他说难听话。
“就你俩?想美事哪?那个侏儒跟着去,别打逃跑的主意,那侏儒枪法好着哪。”
他指着不远处的一个长得非常低士兵。
他见长林的眼睛瞅着那个侏儒滴溜溜乱转,又补了一句:“知道我为什么不怕你俩逃跑吗?因为你俩都是本地人,你们家有几口人,家门朝哪儿开,就连谁是你们的亲戚我都清清楚楚的,你俩如果不怕全家跟着遭殃就尽管跑。”
长林说:“好好好,算你狠!
我们不跑,在这有吃有喝跑什么呀?”
马小飞说:“这就对了,即便不在这里干活,你们跑到外面不也是给我家挖煤当苦力吗?到哪儿都一样。”
狗剩说:“在你家挖煤给工钱,最起码晚上能回家,在这里谁给我们工钱了?能一样吗?”
马小飞说:“你说你们两个老光棍,晚上回家连个暖被窝的都没有,有什么意思?”
狗剩懒得和他废话,转身向拴在一棵树上的骡子走去,不过他心里清楚马小飞说的是对的,如果俩人杀了这个侏儒跑了,家里的亲戚朋友都会受牵连,日本人的恶毒是无下限的。
王长林紧跟几步悄声问狗剩:“哎,哥,你说这货知不知道他四爷就是死在咱手里的?”
狗剩说:“他知道个屁!
多少年的事情啦,那时候他还穿着开裆裤呢。”
他俩套好骡车,马小飞已经把那个侏儒打发过来了,三个人赶着骡车进了城,到了铁匠铺已经中午了,说明情况后韩满囤让他们装货。
狗剩说:“满囤,你真不认识我啦?”
韩满囤停止了手里的活过来仔细的看着他,他迟迟疑疑的说:“是不是……狗剩叔?”
“什么狗剩叔?我比你大不了几岁,叫哥!
“狗剩哈哈大笑着继续说:“小子好眼力,这都十来年没见了,你还能认出我来,你爹呢?”
韩满囤看了看坐在凉棚底下喝水的那个矮个子小兵,狗剩说:“没事,一个字也听不懂,你只要别说八嘎这两个字,只当是个聋子就行。”
来的路上他俩有一搭没一搭聊天,早摸清小矮兵的语言情况了。
韩满囤说:“我爹走三年了,现在是我在这里干,你们怎么给日本人拉道钉?”
狗剩说:“你不是也在给日本人干吗?”
说完笑了。
满囤说:“我干的就是打铁的活计,他给钱,我干活,两不亏欠,不过,狗日的现在亏欠我的了,前几个月无缘无故把我打了一顿,到现在这口气还顺不过来。”
狗剩和王长林互相对望一下,狗剩说:“这个事我们也听说了,是因为有人杀了山本他们才抓人的。”
满囤不高兴的看了他俩一眼说:“叔…不,哥!
怎么你也是这样的话?杀了一个日本人就抓了全城男人?你俩知不知道他们还杀了一个女人。”
狗剩突然觉得韩满囤有点血性,他试探着说:“也不知道哪位好汉杀的那个山本,真是爷们!”
他看着满囤的表情。
韩满囤说:“应该多杀几个,把那些鳖孙都杀了,剩下好的日本人。”
王长林说:“日本人哪有好人?都是他妈畜生!”
满囤说:“倒也不是,听虎…一个朋友说,就这个修铁路的大院里也有个很好的日本兵,叫稻田的,说这个兵心眼不坏。”
王长林说:“你那朋友简直胡说八道,日本兵杀人他见过吗?在战场上没有一个日本兵是好人,我的战友被这些畜生活活就埋了!”
王长林听韩满囤说日本兵也有好人,顿时激动起来,不管不顾的骂了起来,狗剩想拦时已经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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