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当机立断,前往吴府。
这件事只有吴家里面的人才最是清楚,而他对他的夫人实在是了解泛泛,这回他要探个明白。
时隔半年有多,江小公子再次来到吴府,而这回他的到访则不同,他仗着自己轻功高强,躲过府内的守卫,直奔吴清房间。
所幸吴清所住的地方早就空无一人,加上吴府也没有安排太多人在附近游走,他轻而易举地溜了进去。
此次他不想打草惊蛇,先自己探寻。
上回他来时,没有细细看其中东西,只大略看到这简陋的院子。
这回他得仔细一看,对他的这个夫人的了解实在是太少了。
一到院内,一股浓浓的灰尘被扬起的呛鼻感,他咳嗽几声,眉头紧皱,鼻翼微动。
他的房间一向有人打扫,已经许久没有来过这种长久没人住过的院子。
纤长有力的手指一抹,柜门就留下一个指纹。
江夜的剑眉紧锁,将柜门一拉开,就听见吱嘎一声,看得出衣柜已经好久未曾用过。
里面的东西早就被主人带走,里头空空,一层厚厚的灰,不留一物。
江夜心下有些失落,莫非他真的想错了?正当他正准备掩上柜门,去其他地方再看看时,突然瞥见柜门靠墙一端有个凹陷,凹陷的地方不太明显,但灰尘比其他地方少了许多。
他颇感奇怪,手指触动凹陷边缘,狠狠一按,凸出一个暗格。
哦?他的夫人还藏着东西,江夜有些意外。
暗格内留着一张纸,上面正是他七夕前夜送的那封信。
江夜脸色一变,这不可能,那封信现在还好端端地在他房间的柜子里,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他房间的那封除了他亲自落笔的邀约外,信的背后是莺儿的回信,这是他们两个心照不宣的秘密,莺儿的所有回复都在他原先的信的背后,所以是他存下了所有的信,而这个究竟是什么?上面的字就算他不想承认也不得不说,这样的笔锋和用笔的习惯,只有他才能写得出来,这就是他写的。
这样一模一样的两封信为什么会出现?又为什么会出现在吴清的房间?他将这封信翻了面,在后头有一些血迹,已经变成褐色,想必是很早之前了。
一条条痕迹不规则地抹在上面,像是这封信曾经被一个手上沾了鲜血攥在手里。
这一切都超越了江夜的认识,也越来越扑朔迷离,当初的一切都是真的么?这个莺儿她究竟是谁?☆、(已修)江夜取走这封信拿回府内仔细比对,字迹的确分毫不差,再凑近一看发现墨水有所不同。
江家是大家族,前前后后出了三个国师、四个丞相,对于笔墨纸砚这回事尤其讲究,他们用的墨是桐油烟墨,而这纸上的墨则是松烟墨。
桐油烟墨色泽黑,书画皆宜,而松烟墨体轻而色淡。
江夜从小对这些就不感兴趣,偶尔听了几耳,不对着看是察觉不出来的,曾经随意了解的这些居然帮了他大忙,原来自己手上的这封信是假的!
世上竟然有人能将字模仿得连主人都难辨真伪,那这下面的回信也极有可能是仿造的,一番思量,最后在七夕见他的是吴泉,难道是吴泉仿的?可是有一点却说不通,若是吴泉策划的一切是为了嫁给他,攀上江家,那为何在七夕之后她又与他说她不愿嫁进江家,这前后不就是对不上么。
那破解一切的根源就是在吴泉,他换上一身方便行动的夜行衣,几乎与月色融为一体,提拔的身材配上黑色行衣更显劲瘦修长,为以防万一,他还戴上黑纱,只余那双如静潭一般深沉的眼眸。
趁吴府的人们都沉浸在美梦中时,他贴着墙,吹了少量迷烟。
守着吴府嫡女门前的两个侍卫摇摇晃晃地坐了下来,头耷拉着。
江夜半个身子被树影盖着,用手指戳开糊着的纸窗,将一个细长的竹管捅进去,缓缓将迷烟吹进去,快速闪到柱子后,等待迷烟有效果。
一系列行动熟练快速,像是做过了无数次。
屋内再无声音时,他蹑手蹑脚地进去房内,点了蜡烛,右手护在其上,照亮一小片地方。
床榻上的女子早已睡熟,背过身,呼吸绵长规律。
江夜便动作放肆些,不放过吴泉房内的每一个角落。
果真是嫡庶区别对待,房内梳妆台上口脂□□各式各样,角边还镶了金,就连凳子都是檀香木做的。
传闻真是不可信,江夜眼中闪过懊悔,他当时被算计后,对吴清的印象差到极致,以为她也是那种爱慕虚荣、心机深重的女子,对这些传闻也就信而不疑,实则自己根本就未曾真正深究过。
这房间的东西可比吴清房内的东西要难找得多,小巧的东西多如牛毛,单是那个梳妆台就有十几个小格子。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