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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得痞里痞气,像是调戏良家妇女的纨绔子弟。
这句话倒像是唤醒了吴清什么,吴清轻笑出声,眉眼中带着轻嘲,刚想伸出去的手也收了回去,并不打算扶起还躺在地上的江夜:“哦?那江公子估摸着是想太多了,我倒没有想着担心你呢。”
江夜的笑僵在脸上,他本想顺势调戏一下吴清,没想到这回吴清竟然真这么狠心,又实在没有脸皮再赖在地上,只好撑着手肘站了起来。
本就有伤在身的江夜更加狼狈了,长而直的黑发上有几颗碎石,衣衫也被压得褶皱连连。
他未曾如此失态过,这次竟破了例。
心中很不是滋味地看着面前娇俏女郎眼中的讽刺,之前的吴清从不会这样,而现在却成了伶牙利嘴的少女。
吴泉拍拍他肩上的灰,虽然踮起脚尖昂起头才能与江夜对视,但气势丝毫不逊于江夜,一把抓过江夜的衣领,向下一拉,江夜被拉得一个踉跄,险些稳不住身体。
吴清拇指擦过江夜的薄唇,桃花眼微眯:“江公子想着如何向我回忆往事还不如想着如何报恩呢,你说是吧?”
眼前的女子就似女妖,诱惑着你与她一起沉沦,江夜之前不敢想象那个温婉贤淑的夫人真正成了同她相貌相当惑人心魄的女妖是何模样,他现在倒是明白了,若不是他负了她,她又何会性情大变。
他伸出健壮的手臂,突然揽过吴清的腰肢,缓缓收紧,将女子的身子收于怀中。
面对江夜突来的动作,吴清有些慌乱,还来不及挣扎,又被拥进江夜怀中。
毕竟江夜比吴清高了许多,他俯身头抵着吴清的额上,脸上露出深深的愧疚,反复低喃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一个替代品,即便后来吴泉同我说她还是爱着我的时候,我心中也没有任何波澜,除了对当年感情的愧疚之外,再无丝毫其他感情。”
“再说,当年的感情也是对你的啊,是她伪装成你,我才错认了你。”
深邃的眼眸含着深情看向女子,吴清险些就陷入进去,若在之前,在大婚之时,在成亲后的那两年,他若能像如今一般对她,她必定早就心藏欢喜,便也不会到现在这一步,现在想来,她的爱真的卑微至极,只要他回眸,她便能永远笑脸相迎。
她不信他之后真的与吴泉再无关系,每夜晚归,身上沾染着脂粉的气味,就连那时,他嘴里口口声声的也是吴泉。
她也觉得荒谬至极,当初种种,就一个错认了就能罢了?“啪”
的一声,打在他环着她腰肢的手上,但却像是打在他的脸上。
她冷着脸,自嘲道:“江公子还真是多情,编的情话也是一套一套的,要骗骗无知少女倒还可以。”
江夜怒火烧心,他都说到这个份上,诚心诚意向她说明了一切,她竟觉得他是鬼话连篇,他对她的情意就是戏耍一样么?他黑着脸抓着吴清的手腕,压着声道:“你认为我刚刚那些话是在骗你?!”
吴清她嘲讽着看着他,带了些蔑视,冷声道:“江公子自己心里清楚。”
“好,好!”
江夜咬着牙,眸里的怒火像是能烧了人,但又被他狠狠压制着。
他松开攥着吴清的手,即便腹部疼得如火烧也不皱一下眉头,极快地转身,一瘸一拐地往回走。
吴清自也是心情不快,抿着红唇环臂瞧着江夜走远,她看得清楚,果真江夜就是喜欢像吴泉那样温顺的,亦或是说她伪装成的那样贤良淑德的女子。
如今伪装的面目被撕裂,露出她吴清真实的本性,他自然是不喜了。
冷静了好几天,江夜年轻力壮,恢复得也快,虽然又被田安骂了一通浪费药草,但还是又重新包扎了一番,现在已然没有大碍。
山匪上次遭此大劫,一半的山匪都被这群人杀去,一下元气大伤,也自然没有安排其他的山匪去暗杀这群人,也没有那个实力在短时间内挑起战争。
江夜挑灯看着属下呈给他的书启,上面说的是他们这次查到的一些不对劲的地方,可是思绪却朝外飞着。
他和吴清吵了一架,又拉不下面子去道歉,这几日只能打着公务在身的名号路过吴清的房间,正巧看到吴清在练剑。
女子身子轻盈,剑锋藏着杀气,冷眉寒目,神情肃然,腰肢扭动,正是将舞与剑融为一体,妖媚柔韧竟然能与锋利刚硬糅合在一起。
看上去她是喜欢舞剑的,那柄青云剑剑锋锋利,应是有人经常打磨爱护。
他从来都没见过这样的吴清,婚后他虽然对她恼着,恼她算计他,却不受控制地关注着她,可是每次她都在做女工或是画画,就像普通的闺内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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