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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铺掌柜思忖片刻,继续道:“按理说你在我店中摆放专柜,应收你租赁铺面的银钱,但看在你这香水和香蜡确实奇货可居的份上,我便予你免了,你觉得如何?”
那点租子不过是洒洒水,但既然掌柜的提出来做个人情,严之默也就欣然采纳。
两人又商议好分成一事,最后定在二八分,严之默八,香铺二。
签好契书后,各自签下大名,按上手印。
如此,便约定后七日之后,严之默送来定做好的柜子,到时把产品摆上,就可以正式开业。
而香铺掌柜已经跃跃欲试,这七日的时间,他可得将香水与香蜡将在自家店铺上架的消息,传遍白杨镇!
离开香悦坊后,严之默又转道镇上最大的胭脂铺——雨霖阁。
这回他拿出的产品是精油、纯露与羊乳皂。
这些并不如香水与香蜡,有陶氏送礼带出的招牌效应。
因而严之默请胭脂铺的掌柜当场试用,哪怕精油与纯露的护肤效果不能立竿见影,可羊乳皂的新奇与好用却是实打实的。
雨霖阁的掌柜是位女子,红妆华裙,姿容昳丽。
当即就让伙计用铜盆打来水净手,只见这羊乳皂遇水能打起丰盈细腻的泡沫,洗后手上肌肤细腻柔滑,还留有淡淡的奶味清香。
尤其这卖相也极好,乍看像枚糕点一般。
那小枚的上面还穿了结穗,摆在店里,不卖上几百文一个都说不过去。
严之默见女掌柜动了心,便如法炮制,把专柜的概念又在这里推销了一遍。
女掌柜以扇掩唇,“相公倒是颇有头脑,这劳什子专柜的,我还是头一回听说。”
她手指摆弄着团扇下的流苏,巧笑道:“和相公谈这门生意也无妨,只是这精油和纯露,我需得用上几日才能答复。”
既如此,严之默便没急着与这家店签下契书,只是留下了试用品,约下女掌柜若有了决定,可去寻镇上的西窗阁,让那里的掌柜代为转达。
反正这些东西即使教人拿去琢磨,也定然想不出是如何生产的。
女掌柜还是对那羊乳皂最为动心,当即就提出,严之默先拿上一二十块,摆在她店里卖着。
严之默却执意要等签订契书,专柜到位后再行销售,女掌柜想了想,也不舍得抛却这所谓“专柜”
的噱头,索性等等也无妨。
与这两家谈好生意,严之默手里的新鲜物便暂且都算有了去处。
他已想好,先把这套模式在这镇上试试水,白杨镇不大不小,当个实验田恰好不错。
回头若是收益尚可,就再推广去县城乃至府城也不迟。
至于盘铺子一事,他打算先容后再议,只因这个时代的商税,着实有些高昂。
如他现在一般,只管生产,不涉售卖,商税是征不到他头上的,可假如一旦有了铺子,而今的商税几乎到了近五成之多,也就是每挣一两银子,就要交给官府五百文。
当然这其中也包含了不少杂项,所谓“苛捐杂税”
,正是如此。
还不如用当下的法子,攒些家底,再依着计划,明年下场赴试,看能否考下一个功名。
等有了秀才起步的功名傍身,办许多事便会容易许多。
严之默这一趟出门,也花了将近两个时辰。
回西窗阁略坐了坐,用了些饭食,就已过了申时,是下午的光景了。
因两人言明还想去县城一趟,戚灯晓虽舍不得姚灼,还是没再留客。
“去县城确实该早点走,太晚去了,客栈都寻不到好的。”
他拉着姚灼的手,又小声说了句什么,姚灼低声应了,却没让严之默与裴澈听见。
严之默看在眼里,未曾想只不过走了几个时辰,自家夫郎都有自己的小秘密了。
不过哥儿之间的私房话,他确实也不好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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