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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时徽感觉只有自己(假装)出柜才能阻止二婶了。
但想到万一这样会导致二婶开发另一个性别领域的饭局规划,许时徽感到望而却步。
中老年已婚太太们对于保媒拉纤的热情,天地可鉴。
第二天是周日,许时徽如约开车到江东机场去接二叔。
二叔直奔主题:“你二婶是不是又给你安排相亲了?哎呀,可把我给烦的。”
“你也烦?”
许时徽不禁哈哈一笑,“您先可怜可怜我吧。”
“我和我那同学真的是八百年没联系过了,突然要约吃饭,老尴尬的。”
二叔愁得抠头皮,“我就只在沪江呆一晚上,这时差还没倒过来呢,又要去应酬,烦得要死——时徽,要不咱们统一口径,找个理由就不去了吧,啊?反正我也觉得你命定的那位,不是这一个。”
“我没意见啊,我也不想去。”
许时徽手握方向盘,注视着前方。
“前阵子二婶天天给我排饭局,都快影响我正常工作了,我求她放过我吧。”
“对嘛,我也这么劝她的。”
二叔理了理两鬓的白发,手肘悠闲搭在车门上,“命里有时终须有,她替你急个什么劲呢?就知道瞎忙活。
不是我吹,我看一眼就知道你以后那位是谁。”
“您得了吧。”
许时徽大笑。
“天机不可泄露也。”
二叔跟着抒怀一笑,叔侄二人一路欢声笑语地驶向中央公园。
许时徽将车停好,利落将行李箱卸下来,带着二叔走进电梯,边走边随意闲聊着一些时政见闻。
二叔与自家侄子许久未见,这次回国出差主要目的地是凫州,留了一天在沪江,就是想和侄子叙叙旧。
电梯至地库升到一楼时停了一下,轿厢门徐徐打开,穿着格子衬衫的太子斑发型清爽,身姿挺拔,分秒不差地出现在门外。
“啊,许先生!
又遇到你了。”
太子斑充分展示了惊讶,又画蛇添足地补了一句,“我刚从便利店买了东西回来。”
太子斑拎着罗森购物袋,施施然步入轿厢。
许时徽感到一阵手足无措,刚刚还潇洒自信的状态立马消失。
毕竟回想起上一次见面,自己脑中莫名其妙被灌输了一通对这个程序员的爱慕之情。
许时徽甚至清晰地感觉到,那种爱慕之中还夹杂着大量的欣赏与折服:一个全然陌生的世界被对方漫不经心地打开,他高高在上,信手拈来地驾驭着一切,简直就是来自另一个维度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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