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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须臾,那三簇火苗便微弱下去,最后化为一袅烟气散去,断裂的香灰倒头掉落无痕。
顾昔潮迟疑片刻,又燃起了三炷新的香。
风烟止息,香火再度湮灭,难以点燃。
顾昔潮立在原地,听到旁边另一处新冢前,三俩人在烧祭祀的纸钱,给逝去的亲人燃香祝祷。
“我想阿兄了怎么办?我想阿兄再抱抱我……”
“要是有犀角蜡烛,点燃之后,他就能出现抱你了。
但犀角难得,我们上哪儿找去啊……”
“你说,阿兄的魂魄还在不在啊?”
“如果魂魄没了,就算有人烧香,那炷香也会马上灭了,烧不起来了。
你看,你烧的香还在,他的魂魄定是还在。”
“是啊,多烧香,只要没灭,就是他们还需要香火供奉呢。”
“我们啊,还是多给他们烧点纸扎,有新衣,有鞋子,有首饰……他们在地下就什么都有了……”
几人的絮语远去,顾昔潮还立在原地,摩挲着刀柄,漫散的烟气变得有几分模糊不清。
山里的雪风突然变得凛冽而急促,顾昔潮长久地端详手里握着的断香,最后,挥手召来身后跟着的骆雄,问道:
“云州那宅子里的香火,近日是不是断了?”
亲卫想了想,答道:
“自然没有,按将军吩咐,这十年如一日,一直好好烧着呢。
若是断了烧不着了,自然马上有人来报将军的。”
顾昔潮许久未动,周遭的落雪声都恍若听不见了,手指骨节缓缓扣紧了箭袖,仿佛置身一场厮杀之中僵立良久。
心中的猜测得到了应证。
不敢确认又急于确认的事,他终于彻底放下心来。
顾昔潮只立着,却能感到一股突如其来的威压。
骆雄莫名,疑惑地问道:
“那……云州那宅子里的香火,继续烧不烧了?”
“烧。”
顾昔潮唇角一扯,似笑非笑,“当然要烧。
给我大把地烧。”
“还有,上回在崤山里猎得的犀角,可还有剩?”
***
顾昔潮与众亲卫策马回到朔州的军所,下了马便朝议事厅走去,脚步不经意间都轻快了不少。
边城的军所以巨石垒筑,黄沙铺地,四面高墙林立,宛若一座封锁的城池,守卫森严。
他走出十余步,忽停下脚步,回首望去。
身后断墙边,一道高壮的身影挺立在日头的阴影里,一手撑着刀,大风猎猎,纹丝不动,只灰白的皮毛在雪风里飒动。
见顾昔潮发现了他,也不躲避,径直从丈高的断墙上跳了下来,缓缓走向了他。
汉人和羌人近日在朔州交往频繁,互通有无,因此并不限制几人入城。
然军所乃大魏兵家重地,擅闯者可是杀无赦的。
四面密密麻麻的守卫见了这个羌人,纷纷握紧了刀,上前欲要拦人,顾昔潮微一颔首,守卫们便恭恭敬敬地退去一边。
黄沙地里只剩下两人,相对而立。
“看来,你身体好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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