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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子珊面露为难道:“眼下没有更换的衣物,衡芜姑娘让子珊如何更衣?”
正说着,外面响起叩门声:“潘小姐,小的奉大老爷之命,前来为潘小姐送衣裳。”
衡芜瞥了眼潘子珊,随即从门外出去,接过小厮手中的东西再次回到屋内将衣服递给潘子珊道:“这下潘小姐可以更衣了吧。”
潘子珊干笑两声,拿着衣服的手微微收紧,心怀愤恨的去到屏风后面。
不多时,潘子珊将新衣服换好,正想将搭在屏风上的湿衣服收起,不料,有一只手已经抢先从另一侧将衣物全部抽走。
面上闪过一抹惊慌,潘子珊快步从屏风后出来看着衡芜道:“这是我的衣物,还请衡芜姑娘还给我。”
“潘大小姐何等身份,此等杂活还是交给衡芜吧,放心,待衡芜将衣物整理好便还给潘大小姐,方才换衣服耽搁了不少时间,潘大小姐还是先过去的好,以免让公主久等。”
“这好吧。”
眼看拿回衣物无望,潘子珊退而求其次,只能按衡芜说的先过去。
潘子珊前脚刚走,衡芜便将衣裳展开从头至尾仔细查看一遍,连一根线头都没放过。
庭院内,叶蕴端坐在太师椅上,瞥了眼面前凝神屏气不敢抬头乱看的诸位千金,清清嗓子道:“方才本宫在勘察现场时,在如意袖口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物件,诸位不妨一起看看。”
说着,叶蕴从袖中掏出一串通体发绿的玉石耳坠。
此物一出,众人皆是面露惊疑,唯独一人白了脸色。
叶蕴面色一顿,沉声道:“戚小姐,你可识得此物?”
戚芸彤轻咬着下唇,有些艰难的点点头道:“是。”
“芸彤,你胡说什么!”
人群中,刘羽篱着急忙慌的冲到戚芸彤身边,对着叶蕴道:“长公主明鉴,这件事绝对不会是芸彤干的,臣女与芸彤自幼相识,她是什么品行,臣女最清楚不过,这般伤天害理的事,她做不出来。”
“羽篱”
戚芸彤一脸感激的看着刘羽篱,即便生着气,她还是能义无反顾的站在自己这边,有朋如此,芸彤何求!
“看什么,”
刘羽篱别扭的转过头道:“刚才的事,还没完呢。”
“我知道,羽篱谢谢你,不过,”
戚芸彤转过头,一脸坦然的看着叶蕴道:“长公主,此物确实是臣女之物,只是此前不慎遗失,臣女找了多日都未曾寻到,今日突然出现在此处,臣女实在不知其中缘由,望公主明察。”
话落,戚芸彤直接双膝跪地,对着叶蕴就是一拜。
闻言,叶蕴眸中划过一抹思虑,她虽与戚芸彤是第一次见面,但也能看的出此人是个心思单纯、品行端正的姑娘,今日之事,的确不像出自她手。
心思一敛,叶蕴道:“戚小姐说此物早已遗失,可知是在何时、何地丢失的。”
“回长公主,前段时间,臣女受邀前往郊外出游,回来之后便发现佩戴的耳坠丢了一只,臣女原以为是丢在了出行的马车上,因此派人将马车前前后后寻了一遍,仍不见踪影,为此臣女还伤心了好久。”
戚芸彤细细道出实情。
“这么说来,耳坠是在郊外丢的,那么”
叶蕴似漫不经心的往人群中一瞥道:“那日参与出游的人都有嫌疑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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