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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觉得太子蠢,四阿哥却认为太子仁义又孝顺。
只不过参奏曹寅和李煦的方法太直接,让皇上都有些下不来台。
“我自然知道凶险,可错了就是错了,不能因为主意是主子出的,就不追究奴才办事的过错。”
太子也有自己的一番道理:“若助长此风,将来底下的奴才们全都阳奉阴违,朝廷岂不乱了套。”
“曹寅和李煦是什么人,不用提醒我也知道他们的情况。”
太子看向四阿哥,“所以我更要计较,免得汗阿玛被他二人连累背上骂名。”
越说声音越低,说到最后很有一种托孤的意思:“老四,我不想再做提线的木偶了,我想做个孤臣,助汗阿玛整顿吏治。
你好好做你的皇子,以后全靠你了。”
做了十几年的好儿子、好学生,太子厌倦了。
他想做点不一样的,却始终找不到方向。
就在刚刚,他参奏曹寅和李煦的时候,心中涌起了畅快的感觉。
四阿哥垂下眼睫,站直身体,朝太子轻轻一揖,转身离开。
就在朝堂上风起云涌的时候,雾隐山田庄这边的玉米已经全部收获,并且放在场院里晾晒了。
左庄头正招呼人准备手搓玉米粒,被姜舒月叫停:“这两天大家辛苦了,都回家休息吧。”
众人面面相觑:“东家,不用搓粒吗?”
佃户们并不知道田庄的人头钱是怎么免的,但猜到东家肯定是找了关系使了银子,心里感激得不行。
有机会给东家干活谁也不惜力,恨不得今天掰完玉米,明天就把玉米粒搓完。
左庄头怕东家年纪小,不懂规矩,忙解释:“玉米不搓粒,城里的粮店不收。”
玉米难吃,城里的粮店很少有收。
即便有收,价格也比小麦低很多。
但东家种的玉米不一样,不管是青煮的时候还是磨成渣贴饼子都很香。
可不能因为没有搓粒影响了价钱。
姜舒月让他们放宽心:“玉米要晾晒,大家先休息两日,等脱粒的工具做好了,还得麻烦大家帮忙。”
左宝树第一个听出玄机:“脱粒不用手搓吗?”
姜舒月摇头说不用:“这么多玉米用手搓,手都要废了,用手摇脱粒机省力许多。”
田武挠着脑袋:“东家,俺手脚笨,怕学不会。”
众人一阵哄笑,姜舒月也笑:“打水摇辘轳会不?”
田武憨憨一笑:“那谁不会。”
“会摇辘轳,就会摇脱粒机。”
姜舒月给他解释。
又有个妇人问:“东家,费劲儿不?男人能用,女人能用不?”
姜舒月含笑说能用:“不光女人能用,七八岁大的孩子都能用。”
左婆子瞪眼:“天爷嘞,这是什么神仙工具!”
见大家问得仔细,姜舒月干脆无实物表演,简单讲了一下用法。
左庄头认真听完敲了敲烟袋锅:“东家,那脱粒的事就能交给女人和孩子嘞。”
村里下地种田的主要是男人,女人和孩子打下手,或者干些轻省活计。
男人从年头忙到年尾,只麦收之后和冬天有时间休息。
今年麦收之后,紧接着播种了麦茬豆,夏闲基本没有。
播完麦茬豆,又给东家掰玉米,男人们嘴上不说,身体也要吃不消的。
搓玉米粒虽然轻省,却十分磨人,熬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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