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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学屹:“......”
太欺负植物人了,他现在这幅样子也得风流的起来吧。
花满蹊即刻对管家下令:“吩咐下去,谁都不许放她进来!”
“这......这来者都是客,让老太太和夫人知道我怠慢客人,绝对不会饶了我的!”
“你要是不按我说的做,我现在就不会饶了你的哦。”
花满蹊笑嘻嘻威胁他。
“少奶奶,我这就去办。”
他夹在中间左右不是人,只能见风使舵了。
“对了,你现在去给我拿个牌子,就写——宋喜萤与狗不得入内。”
“啊?!”
“就说我吩咐的!
你怕什么,有我给你撑腰呢!”
花满蹊信誓旦旦。
“......”
大少奶奶她是不清楚自己在陆家的真实处境吗,还撑腰,他不被她拿去顶锅都不错了。
“少奶奶,我真的不敢。”
管家愁眉苦脸,都快哭出来了,这祖宗的脑回路怎么跟常人不一样呢。
“没用的家伙!
我来!”
花满蹊瞪他一眼。
一时间没找到木牌,花满蹊直接动手暴拆了多多的木质狗屋。
管家阻止无果,欲哭无泪:“祖宗,您怎么能把小祖宗的屋子给拆了!”
多多眼睁睁看着自己屋子被拆,急得在她脚边乱转,呜呜咽咽咬着她的裙摆试图阻止她。
“就这个破屋子,拆了就拆了,你马上给它安排个金屋子!
我要让它体会下拆迁的快乐!”
花满蹊乐滋滋地拿着笔准备写字,又一脚踹开它的瓷狗碗,“把它的狗碗也换成金的。”
青瓷碗瞬间碎了一口子。
多多不可置信地望着她,立刻松开她的裙摆,飞快地去叼了自己的破碗回来,尾巴垂在后面,充满幽怨地望着她。
管家望着那个青瓷碗,艰难地说:“其实......”
这只碗是二少爷特地从拍卖会拍回来的,价值难以估量,更不要说那个多多的木屋是用千年老檀木造的,肯定也比什么金屋金碗值钱多了。
花满蹊纤长的食指指住那条狗,一副施恩的语气:“狗子,我要让你知道做我的狗,你会有多么幸福!”
多多可怜兮兮地咬着破掉的狗碗,呜呜咽咽地低嚎着表达不满。
管家:“......”
他光以为自己以后日子可能不好过,没想到连狗子都逃不掉她的折磨,好歹大少奶奶没有拆他屋子,砸他饭碗。
果然,幸福都是对比出来的。
花满蹊亲自写好牌子,从二楼窗户悬挂出去,漂亮的面孔上是幼稚顽劣的笑容。
嘻嘻,她要气死宋喜萤。
还有那帮整天在弹幕为宋喜萤叫嚣的狗腿子。
果然弹幕立刻激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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