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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样尊贵的身份,却屈居在徒弟之下。
这让她又不由想到话本里的那些剧情,那些高高在上的仙尊魔尊,总是被一个弱小的,下位的,平凡的主角攻克,这是不符合常理的,她也从未认同过这种关系的合理性。
她知道,这些话本的受众就是平常人。
她们可以代入凡人主角,想象自己把仙尊玩弄于鼓掌的快感,可对于高位者来说,吸引力在于什么呢,难道是享受被人玩弄吗?
在这之前,沈卿尘觉得这是无稽之谈。
她也没有多喜欢看话本,至少她不认同代入仙尊,被玩弄会有快感,可有些事情不去想的话还好,仔细想来结果却让她心惊胆战。
昨晚,姜千寻拿着绳子靠近的时候,她没有阻止,没有呼喊,当时她对自己的解释是,想给对方一个机会,可事实真的如此吗?
姜千寻把绳子递给她的时候,她最多的是错愕,是惊讶,还是隐隐的失望?
她在期待什么?
她又在失望什么?
沈卿尘不敢再想下去,她知道自己应该是走进了某个危险的误区,不是的,不是的,她不是那种变态的人,不会有那种奇怪的癖好。
至少,不应该对徒弟生出这样的期待。
她双眼放空,看着上方自己认真的侧脸,就像是灵魂抽离出来,审视着自己的□□一般——在此之前,她从未分神出来专门看过自己,也不知道平时的自己脸上究竟是怎样的神情,但可以肯定的是,绝对不是现在的模样。
现在的自己,很认真,很专注,像是进入了入定的状态一般,姜千寻那年轻的灵魂,令这副躯体年轻了很多,乍一看,就像是十几岁的少女了。
那么夺目,那么蓬勃,她几乎无法把目光从那张脸,那个深处的灵魂上移开。
直到“自己”
突然转头,与她对视。
透过那道冷淡的目光,她看到了姜千寻。
对方很少露出这样的表情,就像昨晚……昨晚刚进门时的时候,当时她只觉得好陌生,好危险,有种莫名的恐惧,现在想起来,好像从小养大的狗有了足以压制自己的强大力量,那样冷淡地看着自己的时候,会有种随时都会被扑倒,强迫的错觉……
“……师尊?”
对方突然说话,打断了沈卿尘的胡思乱想。
“你怎么了,脸很红啊。”
她脸红了吗?
沈卿尘立刻回神把脸遮住,把那些有的没的抛在脑后,对方那近乎纯良的目光,让她有些无地自容。
自己这是怎么了?
不是已经解除误会了吗,为什么又开始胡思乱想,明明对方没做什么令她误会的事,她都要想方设法地自寻烦恼,这样岂不是对对方的不公平吗?
要是知道自己正在被意淫,对方会怎么想她?
她又如何有立场去规劝徒弟呢?
沈卿尘在心中对自己发出劝诫,严肃批评了自己这脑补过多的性子,面上还装作没事一样,沉声道:“结束了吗?”
姜千寻点点头,慢慢收回了手。
沈卿尘没有起身,只等着药效过去,再让她自己穿衣,姜千寻也没走,只低头淡淡地看着她,两人对视半晌,姜千寻突然道:“师尊,等疗伤结束,我们是不是就得分开了?”
她其实早就想过这个问题,如果半个月过去,她和师尊的相处时间是不是就到头了,毕竟师尊贵为宗主,有那么多事务要做,不可能一直任由她黏在身边。
到时,岂不是只有单瞳瞳留在山上?
她心中又隐隐升起了恐惧,怕后来者居上,被抢去了离师尊最近的位置,到时……到时她又该怎么办呢?
沈卿尘看她又开始小狗似的争宠,便道:“怎么会呢,就算你伤好了,也能偶尔回来住,我答应你,这间偏房永远给你留着。”
“可……”
姜千寻有些无力,辩驳不能,留着又怎样,主峰哪里愁一间屋子呢?
也许是她太黏人了吧,反正她已经不被需要了,想到这里,她眼圈就一阵阵发酸。
沈卿尘看到徒弟竟然红了眼眶,忙道:“不哭了,是师尊说错了,不是偶尔回来,是继续在这住下去,好吗?”
姜千寻仍是摇头,就算师尊给她住,她又有什么身份继续住呢?她又不是正经的亲传弟子,别人会说闲话,闲话会给师尊添麻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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