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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院厅堂。
黄老太再次离开的时候笑得别提多开心了,那十两银子江家不仅没要,还白得了五两。
她说什么来着?江家这条大鱼,她是钓定了!
哎呀呀,真是没看出来,自家孙女这本事当真挺大的,自己给自己寻的亲事居然是江家二爷!
看来那天没去那个屠户家也是好事!
“奶,咱们这就成了?”
黄德看着那五两银子,眼冒金光。
“废话,银子不都到手了?”
“但是咋才五两啊,是不是有点少?”
黄老太一笑:“傻娃子,他要给多我还不要呢,这是回门礼,可改天啊还有过节礼、过年礼呢!
懂不?一口吃不成个胖子!”
黄德瞬间明白:“还是你厉害啊奶,江家肯定很有钱,咱们也算攀上一个活财神了!”
黄老太哼了一声:“就是看在这点,先前你妹子对我做的那些事我才算了的!
走,回去!”
黄家人走后,田氏自然很是不满:“婆母,您为何要给黄家人钱?他们就是贪得无厌的市井小人!
这次尝到了甜头,肯定有下次!”
徐夫人不大满意地看了她一眼:“那你想怎么办?”
田氏:“若是我,我定找人将他们轰出去!”
“然后呢?让府里的人怎么看二郎媳妇?”
田氏一噎,当场说不出话来了。
徐夫人:“她敬茶那天,我记得我就告诉过你们,这就是我江家的媳妇了,看来你是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了,你不想认这个儿媳妇,是不是?”
田氏脸上闪过一丝慌乱,索性也不想装了:“母亲,我实话说了吧,我的确是瞧不上她,市井出身倒没什么,偏偏是个二嫁妇!
浑身上下也没什么拿的出手的地方,家里条件又是这个情况!
二郎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就这一个儿子了,我想为他寻个好点的亲事,又有什么错呢?”
徐夫人眼底掠过一丝失望:“田氏,二郎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就不是我的亲孙儿了吗?!
你这话说的,显得是我苛待了他?那前些日子二郎病重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这个话?!
人要懂得知足!”
田氏大乱,立马站起来给徐夫人跪下:“婆母!
儿媳不是这个意思!”
徐夫人垂眼看着这个大儿媳,心中的确不喜。
有很多话,她都懒得说了。
市井?江家其实也并非什么高门官家,她和丈夫也是从小市民爬起来的,辛辛苦苦将三个儿子养育长大。
三个儿子里,除了老三有点不大让她满意之外,其余都很不错,不过老三的媳妇算是弥补了这个缺陷,可这个长媳……这么多年其实也一直都让徐夫人有些不畅快。
田家也并非大富大贵,却总将“市井出身”
挂在嘴边,这几年尤甚,对比老二的媳妇才是真的大家闺秀,人家却从来没说过。
田氏身上做事情的那种小家子气,也一直都是徐夫人瞧不上的。
但田氏肚子争气,给他们江家生了两个优秀的孙子,尤其是二郎,年纪轻轻就像极了他的祖父,加上长孙英年早逝,徐夫人也心疼这个儿媳几分,这么些年就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今日,这瞧不上的感觉再次涌上,让这位年迈的老人也忍不住说了几句重话:“我再重申一遍,既然桃儿已经进了江家的门,那就是二郎媳妇,我江家不能做过河拆桥的事,这不仅是关乎我江家的名誉,更是二郎的!”
田氏很多年没听见婆母和自己说这么重的话了,心中有些惶恐,只好乖顺应是:“婆母的教训我都明白了,但我还是要斗胆问一句,若是二郎……一直不喜她,将来,总是不好让他们成为一对怨侣?我自然是感激她对二郎的帮助,也愿意倾尽我全力去感谢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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