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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情在布谷鸟报时的声音中醒来。
清脆的布谷声存在于远旧的记忆里,梦中听来又如此熟悉。
一时间钟情还以为自己仍在诺恩军区的花房中。
眼前朦朦胧胧的,还是有些看不清,但相较之前已经好了不少。
钟情轻声唤道:“元帅。”
在耳畔响起的不是严楫总是温和轻快的声音,而是一个陌生的、轻浮的声音。
“这里没有元帅,只有老大。”
那个人戏言,“睡美人,叫声老大听听?”
钟情瞬间清醒过来。
昏迷前的记忆逐渐复苏,眼前那层白雾也渐渐散开。
他看着面前那张似曾相识的脸,很快又被那人身后的布谷鸟座钟吸引视线。
“礼物。
喜欢吗?”
陌生人单手把沉重的座钟拎到床边,然后在钟情身边躺下。
他枕着手臂偏头看向钟情:“认识一下,我是修恩·罗斯蒙德。
三天前把你从兰凯斯特抢过来。”
说罢,他饶有兴致地观察钟情的反应。
出乎意料的是,钟情开口的第一句话不是求饶,也不是谈判。
他轻声请求道:“可以给我一张纸巾吗?”
修恩眨了下眼睛,依言从床头扯块纸巾递给他。
接过来后,钟情慢慢起身下床,在座钟旁停下脚步。
他半跪下来,用手里那张纸巾轻轻擦拭那扇关着布谷鸟的玻璃小门。
这的确就是军区花房里的座钟,钟情还记得严楫是如何一刀一刀亲手雕刻出那只木头布谷鸟。
离开军区时,安德烈不允许他带走所房子里任何一件物品,如今再见,它满身尘埃。
表盘里指针被人拆卸过,银制的时针在木纹表盘里格格不入,针尖还残留着已经干涸的血迹。
钟情认出那根时针就是他昏迷之前用来杀人的凶器。
如今它被特意取出来,装在本该好好待在军区花房里的布谷鸟座钟上。
钟情暗想:罗斯蒙德家族对他们的了解,比他想象的还要多上一些。
擦干净玻璃小门上的污渍后,钟情才起身观察周围的环境。
房间的装潢看不出什么特别,但窗外的景色在整个首都星都可以说是独树一帜。
金属地面上被挖出一个巨大的池塘,荷叶相接几乎盖住整个池面。
还不到荷花盛开的季节,水面上只露出几个小小的尖角花苞。
修恩见他在窗边久久驻足,主动开口:“罗斯蒙德整整花了二十年修这个池子,里面的水、泥土和花种,都是从当年那艘离开月球基地的飞船上取下来的。
今年还是第一次开花,就被你赶上了。”
首都星寸土寸金,挖个池子已经是很大的手笔,更别提那些从地球带过来的泥土和花种。
它们已经是有价无市的奢侈品,兰凯斯特家族也不过只有一棵从地球带过来的树种而已。
这还没算上这些荷花的后续护理。
钟情面无表情地听着修恩形同炫富的言论,心中严厉唾弃这些万恶的有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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