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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绪的宣泄是有量的。
一整个晚上,洛城都在茫然与混乱中打转,像无头苍蝇一般在四壁陡立的房间里乱撞,始终找不到出口。
现在指着闻人律大骂一通,又嘶吼一阵,心里反倒清明了许多。
被众人七手八脚地拖到训练馆外的广场,他振臂一挣,没甩开。
躁火不禁又起,洛城低吼一声:“行了,松开!”
曹教练这才将手放下来,头疼地看着他:“你说你……”
埋怨的话说不出口,只好叹口气,又把手搭到他肩膀上:“走吧,咱们去吃个夜宵,好好聊聊。”
“不用。”
洛城生硬地再次甩开他,面容决绝好似油盐不进,一心只想着缩到旁人看不见的地方去:“我累了,你们也回去吧。”
他跌跌撞撞地往大门走去,脚步仓皇,像只争斗落败的受伤雄狮。
曹教练不放心地看着他背影,半晌还是没忍住,大喊一声:“你检查没问题吧?”
洛城没有回答他,走到街边匆匆打了辆的士,在闷热的夏夜中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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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夜的不想回家。
司机问他去哪儿?洛城摊手摊脚地靠在后座上,对着车顶沉默着,半晌才用干涸的声音道:“去望海路。”
……他忽然很想念老妈家里那间窄小的卧房。
他曾经在那儿住了十三年。
小时候的记忆是很鲜活的,想忘都忘不掉。
洛城记得那时妈妈不爱做饭,每到饭点,他就会循着左邻右舍的饭香跑去蹭饭。
今天张叔家做的是焖排骨,明天李婶儿家做的红烧鱼,他都一一蹭过去,饿死鬼似的就着汤汁吃两大碗饭。
人家气得发笑,叉着腰骂:“洛梦娟!
你养儿子好轻松,饭都不做一顿,干脆让他跟我家姓好了!”
妈妈就从牌桌上歪出半个脑袋,不耐烦地道:“哎呀,又不是不付你饭钱!
喏——”
从当天赢的钱里抽出几张丢过去:“晚饭那顿也帮我解决了吧!”
洛城个儿高,长得又快,十二岁就一米七五了,成日里带着整个街区的小孩儿招猫逗狗。
他爱打架,经常闯祸,人家父母拖着孩子找上门来,讲理些的,妈妈就好声好气地给人赔礼道歉;趾高气昂的,她就叉着腰跟人对骂。
有一次洛城把人打瘸了腿,老妈赔了好大一笔钱,回来就抽出棍子揍他:“下手也没个轻重!
你那么爱打,好,我让你打个够!”
……洛梦娟女士说话算话,第二天就把他送到了拳馆,从此以后天天有架打。
想起往事,洛城歪头靠着车窗玻璃,莫名笑了一下。
熟悉的街景逐渐出现在眼前,老旧房子、乱七八糟的电线,门面鳞次栉比,大半夜的一家烧烤店还开着,食客熙攘,生意兴隆。
他下了车走过去,隔着十来米的距离,那老板已经看见了他,“嘿”
一声笑出来:“阿城!
这么晚,你怎么跑过来了?”
洛城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王叔,还不是想您的手艺了。”
中年人自得地笑起来,反身进店铺里掏了张折叠桌子出来递给他:“自己摆啊,我给你烤那老几样……老婆!
拿几瓶啤酒,要冰的!
阿城来了!”
寻了个边缘的位置把折叠木桌摆好,又拖过一张空的塑料椅坐下,洛城放松了身体靠着椅背,双眼茫茫望着灯光下形形色色的食客,总感觉自己处在一个光怪陆离的梦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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