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不消一刻,眼见帕子在娘亲手里叠来叠去,再也找不到一处干爽位置。
红线低头看看自己雪白的衣襟,心道,得,还是本仙君我哄哄你吧。
“娘亲,其实去兵部历练对宝儿来说未尝不是件好事,人总是要长大的,早吃苦早懂事。”
“缘起缘灭,都是平常心,宝儿这一去兴许得了他的缘呢。”
娘亲忙不迭的点头,红线絮絮说着,开头还颇为精要,到后面尽是什么头脑不灵光读书也是枉然啊,不如把身体练壮也是为国效力啊,等等毫无责任心的屁话。
“仙儿……听你这么一说,我这心里就好受多了。”
娘亲吭哧几声终于破涕为笑,随手将桌上的细白瓷瓶挪到近处,“宝儿这孩子,非要送你这个,亲手拔的,还要亲眼看着小眉她们把花枝修理了才肯走,还说这花长得像你,少不得临走了,还挨顿他爹的揍……”
得,这下换我心里不好受了,红线听了不舒服。
走就走吧,留什么物件啊,一破白花,哪长得像我?我是鲜红鲜红的好不好?娘亲又问过红线晚上想吃什么才迈着碎步离去。
红线负气的把细白瓷瓶推到桌子的另一头。
平日饭桌上的生龙与活虎今天都不在,晚饭因此吃得很不痛快,红线一向吃的少,娘亲因为身体常常不适也吃的不多,二人闲话里几句家里家外的事便算吃好。
回到房里红线将铜镜立在桌上,远远的照着,又踮起脚尖左右看看,唉,还是少年模样。
都说人生苦短,怎么到我这换作苦长?虚无那小子现在如何了?没有我陪他斗酒下棋一定很无趣吧?红线早早宽衣就寝,躺在床上左右翻滚。
翻得累了就开始细数自己与虚无棋局上的胜负,斗酒他完胜,下棋嘛……反正有一次他说算和虚无不干……那小子……现在不知又在拉着谁下霸王棋呢。
霸王棋是红线乱叫的,因为他的棋艺实在是臭,往往落子都在对方的意料之中,初时虚无还会出言提点,这里小心,那里注意,但随着交情深久,红线脸皮愈加厚重,竟然养成每次落子前先行询问的刁习,虚无恼他无赖便不再出言置评,红线便大呼对方下霸王棋。
这些细枝末节此时回忆起来尤其珍贵,笑了一会终究无趣,又责怪起虚无没仙性不来人间看他了。
看着自己细瘦的脚丫,又是一阵长叹。
平日不觉怎样,但有傻宝儿逗趣,现在……这样想着,他又起来,将细白瓷瓶连着之前被他称为“破花”
的白牡丹挪近了些,一直挪到床旁枕下,直到闻见细细幽香这才安然睡着。
连梦里都是牡丹的香气,他能闻得到,但这梦未免匪夷所思了点,梦里他是个女人,正在临窗的位置描摹眉眼,镜中的他和在天庭时差不多,只是柔美不少,其实不用怎么描画,五官已经精致得可以,但梦里他还在画着。
忽然窗外传来一阵大笑,梦里的他手上一抖,正在修眉的小刀不偏不倚戳中了眉心,渗出一滴鲜红的血。
他不知哪来的气,腾地一下站起,大力推开了窗户。
原来这是二楼,窗户推开,美景扑面而来,原来窗下是好一片雪白花丛,高高矮矮种的都是白牡丹,香气袭人,美不胜收。
楼外街上那爽朗的笑声本没有断,但仿佛被他忽然推开的窗户惊了似的,嘎然顿住。
依稀街上站着两个人,穿着浅色的软缎衫子,但是随风摆动的绝不止衣摆,还有些什么,柔软的,丝丝缕缕的什么。
梦没做完他就醒了,是惊醒的,因为梦的最后花圃里的白牡丹疯狂的蹿高阻隔了他的视线。
胭脂胭脂留人醉,一语解千愁,百岁浮生短,狂歌到白头。
……鬼使神差的,课后红线既没有和胖子去下馆子,也没有小伍溜鸟儿街,而是一个人默默的坐在位上发愣,夕文走了,宝儿也走了,立志保护弱小的大志落空了,心情出乎意料的不好。
然而上天对他不薄,愣神功夫三楼竹帘一挑,一个贵气逼人的少年闪了出来,红线定睛瞧瞧,喝,珍贵典籍下楼了。
“怎么老见你发呆?”
珍贵典籍向他走来,步子不小,速度却很慢,每一步都仿佛踩在点上。
“何来老见之说?难不成你常常偷窥我?”
红线心情不好,白了他一眼。
“呦,小娃子好利落的嘴啊。
不如陪我去逛一逛?”
话头转得太快,少年也因为自己突然冒出的念头而兴奋。
红线苦笑摇头,过去月老的确曾称他为“我的小红线”
,可那是天经地义啊。
在月老眼里,他就是小红线。
而眼前这位,兴许比自己大个三岁,不过十六七的年纪,竟也不要脸的称自己为小娃子,红线嘲弄地看他,对上后者饶有兴味的眼神,年轻的眼瞳黑白分明却藏不住洞察世事的机心,红线不由暗赞,哪家的孩子这样老成?还是我平日接触傻宝儿太久了?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