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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都,外城。
“这么说来,含章王并没有追究陈家追杀她一事?”
杜仲百思不得其解,问道,“会不会是打听到的消息有误?”
距离宣今昭去陈家,已经过去七八日,杜仲虽然是昭都外城城防从五品守将,要得知陈氏的消息却也不容易。
幕僚回答道:“顾淮不是已经为大人所用吗?既然这消息经两方证实,应当无误……不过,据说陈谦老先生似乎还是和含章王起了些冲突,他们之间也并不是牢不可破的关系。”
“什么冲突?顾淮怎么没和我提起过?”
“就——婚约之间的冲突,想必顾淮也觉得不堪,不好言说。”
杜仲于是明白过来,捋须点点头。
“报————”
外头突然跑进一个士兵,神色慌乱,道,“大、大人!
城西北有一伙马贼袭扰,不知从何处来。”
杜仲当即站起,问道:“是不是南疆马?快点让守城军擒拿!”
“好像不是!
不过十余骑,不比南疆马肥壮——”
“那慌张什么,让守城军拿了下狱就是。”
“可是他们从远处奔驰而来,朝城楼射箭,不中便走,我等追赶不上,他们这样从远处奔驰过来、冲击城墙十余回了,还说、还说……”
杜仲眯起眼,道:“说什么?”
“说大人您……被周将军悬赏,要劫走您去幽州领赏……”
“胡言乱语!”
杜仲斥道,他来回踱步,走到幕僚身前时,忽然停步,对幕僚道,“哪个周将军?幽州什么时候有周将军——”
杜仲一向知道自己这个幕僚惯会应声,可是这次幕僚只是看着他,并没有附和。
杜仲猛得想起,最近幽州似乎真出了一个新贵将军,张扬跋扈肆虐如火,据说敢用五十人马骗敌阵五千人马,活捉敌方将领退敌千里,更是一杆长枪威震千军。
杜仲心里发虚,发号施令道:“多半是乡野间造谣滋事的浪人,让守城军不要出击,退回城内,不予理会。”
“报————”
忽然又有一个小兵闯进来,他道,“杜大人!
城西北那伙马贼似乎不止十几骑!
我们追出城外的三百兵不见了!”
杜仲一愣,正要细问,外头又传来士兵奔跑的声音,他心里一跳,听见第三个消息:
“报!
杜大人,城西北和东南角均发现有坑道挖入城内,已经掩埋坑口,但是不知城内有没有贼人。”
杜仲皱起眉来,来回奔驰、引诱守城军出城、挖掘坑道,这三件事撞在一起,绝非是马贼所为,他们一定懂得如何攻取城池。
“大人!
这一定不是马贼,是不是——是不是那个什么周将军派来的奸细?”
幕僚问道。
杜仲咬咬牙,既然大军还没到,这些人发现得早,反而容易解决,他道:“严闭城门,继续掩埋坑道,守城军再增五百骑兵去探城西北敌情,若发现马贼,就地诛杀!”
士兵们马上领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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