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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繁就像是看戏看入迷的人,准备的一堆问题都没问出口,只是看着梦中的自己和他你来我往,不知不觉中就来到了梦的尽头。
幽幽转醒来,也快到起身的时辰了。
不过今天这梦,的确……好看。
这么形容差不多。
原来年轻夫妻日常相处可以这般有趣,她突然觉得自己从前的认知有些片面了。
并非所有人成婚都只是为了遵循这世道的规矩,找一人搭伙过日子。
不论风月,不论利益,两人在一起本来也可以是给彼此带来光亮的。
约是四年前,那时她的身子刚刚有些起色,能操持自己的生活了,也已拜了师。
初学医时,师父念着她还虚弱,不忍让她太费神费力,相比起让她自己对着书悟,显然口传面授教的更快,她也能更轻松些。
师父便令她每日随他坐诊一个时辰,边瞧病人边带着她学,能叫她空出更多时间回屋休息,尽管她并不觉得自己有那么柔弱。
有现成的病例在,学起来自然比自己看书印象深刻的多。
她还主动揽下了替师父写药方这一事,对药性的熟悉也是在这一张张过了笔的药方和师父的耐心教导下培养起来的。
也正是这每一日的抛头露面,为她招来了第一位想替她说亲的媒人。
男方是城里的一个秀才,年龄瞧着与她相仿,先前来找师父看病见过她几面,便生了与她结缘的心思。
师父也问她的意思,她道不妥,只觉这事太过草率。
有些姑娘不情不愿地嫁人是因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她这人没有父母——至少当时是,简直又好笑又可怜。
她觉着自己若真要嫁人,也总要是心甘情愿嫁给自己喜欢的人。
但她过分不懂人事,还不太会拒人,回绝那媒婆的时候居然脱口而出,她师父年龄比她大多了,也该是先给她师父找媳妇。
她竟认为这理由合情合理!
结果得了师父一个黑脸。
那样好脾气的人,差点被她这一番话点炸了。
她之后就没再敢拿这理由来推拒亲事了,只是或委婉或直接地表示自己无心婚事,相看也不必有。
有一回遇上个不好对付的,那人是外市一商户之子,从媒人处知道了她,说要娶她做夫人。
那人名声并不好,不学无术,还没及冠就是当地花楼的常客,不知是听媒人说了什么,专门跑到兴州来当面瞧她,不见还不得了,一见直接放话娶不到她不回家,几次三番找上门来,赶也没用,就说他自己要看病。
师父在时这人还收敛些,可有一日师父上山采药,只留她和梅儿看店——那时福禄还没来呢。
这人直接赖着不走了,她要请他出去,他便厚着脸皮说自己的病没看明白,明摆着欺负她那会医术不精只能看些常见病。
她被耽误了做活,实在忍不了,便笑盈盈说这人身上还真有她能治的病。
她先是动作麻利抓了副药——
“熟地黄滋阴补肾、填精益髓,为君药。
山萸肉补养肝肾,山药补益脾阴,共为臣药。
这三药肝脾同补,是为‘三补’。
泽泻利湿而泄肾浊,茯苓淡渗脾湿,牡丹皮清泻虚热,是为‘三泄’。
①我观公子,面色白光白②,神情萎靡,似是肾虚。
您这几日老来,却又不肯说有何不适,我想那定是些难以启齿的病症,若是肾虚那就有理了,这事说起来也不小,公子主动前来求诊也不像是个讳疾忌医的人。
这药就算我自掏腰包请您吃!
……”
她说话不带脏字,不问及亲人,声量不高,也没拿手指着他鼻子,放市井里甚至都不算骂人。
可这人本就爱眠花宿柳,身子也并不精壮,竟是被她给说中了,一张阴白的脸都臊红成了猪肝。
她当时在气头上,明着说人有病,暗里表示人家配不上她,把她在医馆众生相里看到的刻薄挑剔劲一股脑都用了出来,她何曾这样咄咄逼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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