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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脸色都僵了。
老白皮笑肉不笑地扭头,问道:“这位子不是给我们备的么?”
老李脸上仍旧带着和善的笑意,好似没有闻到两人中间的硝烟味,只笑着调侃:“当然,你看看你们两个,恨不得带着一大家子过来,哪里坐得下!
那位子可是只设置了夫妻二人的。”
这二人都转头看了看自己带的家眷,后面跟着的都是六七人,外带着两个婢女,挤都挤不下。
两人只好讪讪带着人坐在了西边剩下的两个位子上,老白落座前狠狠踢了白七一脚,让他坐的离自己远了点。
姚复拉着应瑕在园子里迷路了,摸索了半个时辰才到了地方,好不容易找到了那宴会,进了门便大步流星往正对着大门的东向位子走,一边走一边向着坐在北边的一众人挥手,口中还喊着:“抱歉啊哈哈哈,我来晚了。
还没上菜吗?”
最尊贵的客人落了座,宴席自然可以开了,老李站起来行了一礼,笑着说:“不晚不晚,您和夫人什么时候过来都不迟。”
李夫人为他斟了一杯酒,老李举起酒杯,转向众人:“我向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前些日子新得的门客,姓姚名复字子季,祖籍启封,从前是阳城县的县丞。
他夫人应氏是皇商的女儿。”
介绍门客的家世,好表明这是个硬茬,不是谁都能欺负的。
又把官职给列出来,便能告诉所有人——这个门客也许在上面有人。
老李把杯中酒一饮而尽,说:“我先敬一杯。
这宴席本就是为了子季接风洗尘的,现下也能开始了!”
底下一片叫好声,大家也是方才想起这百花宴不是替李小姐办的,是替高位上那个门客办的。
美酒佳肴被罗列上案,娇娃美眷也应着要求侍立一侧。
酒至三旬,不少家主已经被那些娇娥灌的七七八八了,还有人借着酒劲去问姚复:“姚公子啊……当个官逍遥快活多好……为什么屈躬当个门客?”
姚复一直只是端着酒杯小口抿着,跟喝茶一样,这一会儿入腹的不多,自然也不醉。
应瑕则是不住夹着桌上的菜,来到鄂州之后她的胃口似乎变大了不少。
“犯了一点错,被革职了。”
姚复眉眼弯弯,笑着应答。
那人又哭又笑,接过娇娥手中的杯子,再次一饮而尽:“哦哟,那你可是个蒙尘的明珠,不如来我麾下……”
他问的是姚复,眼神一直瞟着应瑕,忽而后者一抬眸,瞪了他一眼,那人立时噤了声,身上抖了几抖,垂下头颅,酒也醒了三分,干脆又后仰倒进娇娃怀中,就着人家细嫩的手腕喝酒,留着他夫人在那咬着手帕。
这人没了声之后,也有几个人借着酒劲和姚复搭了两句话,姚复也敷衍着回答了。
由于这位子面向正东,今日的月相又是蛾眉月,只在西边的夜空,他无论如何也不能从月亮的轨迹看出时间来,屋里的声音又太嘈杂,滴漏也不好分辨,要把握时间不是什么容易的事。
姚复也只能耐着性子,等着时机找借口出去,现在看样子还不到亥时,暂时还有时间去准备。
老李忽然站起身,拍了拍手,叫美人们把酒撤了,一半人换了琵琶,坐下奏起乐来,另一半施施然走到中间去,伴着激越的乐声起舞。
这些人都是老李特意从附近的青楼赎来的能歌善舞的姑娘,保证了做好今天的事就给她们寻了良人嫁去,若是想留在李小姐身边做丫鬟婢女也不强求。
本来就被美人哄的脑子里乱成了浆糊,这下子那些个家主又是听曲又是赏舞的,脑子里更是糊涂,连话也说不利索。
舞蹈的时间长短不能固定,姚复不能根据她们的舞步停歇作为依据行动,心中是愈发烦躁。
直到乐曲奏到激昂之处,应瑕放下筷子,拿手指戳了戳姚复:“时间差不多了。”
瓷杯的碎裂声猛然炸响在厅堂里,所有人都愕然抬头,曲子却仍旧在弹奏,毫无停下的趋势,甚至是越发昂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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