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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不是担心我们看中了你府上这几个貌美如花的女儿,藏着不肯出来见人不成。”
郑国公夫人曾凯云佯装生气地迎上来,拿帕子拂了虞夫人几下,看样子十分相熟。
虞夫人讨饶般握住她的手:“好姐姐,你可别促狭我,旁人不知道我是个什么性子,你还不知道不成?”
人群里刚调来皇都不久的一位官宦夫人好奇地悄摸问旁边相熟的人:“那位是哪家夫人?郑国公夫人一向不是不怎么瞧得上其他家女眷吗?”
“她是虞太师的夫人,叫姜玉珍。”
“啊?!
姓姜?那不是皇姓吗?”
“是啊,这虞夫人母家和皇室连着亲的,论辈分当今圣上得唤她一声表姑!”
“她是先皇姑母的女儿啊?这辈分也太大了吧?我看她也就不到四十的样子啊?和圣上差不多大。”
“皇室支脉繁多,子息昌盛,这也不算奇怪。
成啦,反正知道虞家我们得罪不起就行。”
耳朵很尖的虞风禾听这两位夫人聊她母亲聊得兴致勃勃,她的关注点却不在她母亲娘家有多尊贵上,而拐到了那混乱纷杂的辈分和血缘关系上。
她母亲是当今圣上的表姑?那当今圣上和她就是第三代的旁系血亲。
一表三千里,她得算皇帝的表妹,那假如原主没有患有不足之症,她就得和皇子成亲,她和皇子算第四代旁系血亲,现代婚姻法规定三代以内旁系血亲不能结婚……
还好原主体弱多病,虽说不在法律禁止结婚的范围内,但她还是有点儿隔应。
“风禾?风禾?”
虞夫人和夫人们聊了几句家长里短,正打算一起去拜见皇后娘娘,于是来叫她。
虞风禾回神,反应过来在喊她。
“母亲,怎么了?”
“傻孩子发什么呆呀,该去拜见皇后娘娘了。”
虞夫人拍拍她,“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没有,许是没睡饱,有点走神,不妨事。”
虞风禾露出一个乖巧的笑。
“好,要是有哪儿不舒服要告诉母亲。”
虞夫人还是有些担心。
“噢哟,有个女儿就是好,能捧手心里爱护着,哪儿像我家那个混球,他爹恨不得一天抽他十回!”
曾凯云笑眯眯地看着虞风禾,“瞧风禾,出落得跟朵花儿似的,多漂亮!”
虞风禾为了贴合贵女人设,调整好仪态,又开始演戏。
她温婉一笑,朝郑国公夫人行礼:“国公夫人淑安。”
“叫国公夫人可生分了,我与你母亲还在闺阁时就玩儿在一起,不若称我一声云姨。”
曾凯云挽着虞夫人的手。
这丫头性子柔婉,家世又与她儿子相称,很是得她欢心,可惜福薄身体不好,不然结亲家那是再合适不过了。
“该走了,不然皇后娘娘怕是要等急了。”
虞夫人看了看宫门口立的日晷。
“噢对对,瞧我一说起话来又忘了时辰。”
曾凯云拍拍额头。
她们一行人进了西华门,虞夫人和郑国公夫人并排走在最前面,时不时唠两句家宅里的闲话。
虞风禾带着韵秋慢悠悠地跟在后面,闲庭信步,跟逛景点似的。
虞云溪和其他几个庶妹带着侍女走在最后面,第一次进宫忍不住好奇,又牢记着主母教导的谨言慎行,不敢像虞风禾那样明目张胆,只能偶尔张望,走路仪态还是规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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