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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散闹哄哄的众人,把池勤给救进办公室里面,池勤才有机会把扯得松散的外衫整平。
“你就这么由着他们闹,也不摆出点架子来。”
“他们两个还小呢,闹一闹是常事,千总您也别对他们太严厉,都是知道上进的,那么厌烦读书的人,从前夜里还见他们挑灯背兵法呢。”
“是吗?我真不知道他们有这等用功。”
“这俩人不就住在我隔壁?夜里在那背书,背不住就拳头砸墙,吵得我也甭睡。”
池勤笑笑,“砸我这的墙也还成,正好起来查一查那群新兵蛋子有没有放火烧了东林,要是惹烦了另一边隔壁的肖丰,半夜爬起来揍他们。”
韦祎默然,这人脾气可真是够好的。
“辛苦了,趁着婚期好好歇一阵子。”
“正想跟您提呢,婚事的假······”
“早给你报好了,足足一个月,不知我费了多少唾沫。”
跟兵部那些人打交道不易,那群文人一个个都把规矩、体统挂在嘴边,池勤是知道的。
平时婚假给十日便最多,韦祎帮他请了一个月的假,十分够意思。
“谢千总,”
池勤正色抱拳,马上察觉自己是不是过于正经了,又立刻笑起来“千总这么够意思,是不是囊中羞涩想让我免了您的贺礼啊?”
韦祎长叹一口气示意池勤一起坐下说。
“我还没机会问你,上次想问时你正埋粪回来,赶紧放你回家。”
韦祎给自己和池勤倒了茶,“你爹娘怎么想的,没给你说个官家的小姐?”
“唉,经了我大哥的事儿,我爹也对这官场倦怠了,过日子踏实为上,人姑娘家极能持家的,媒人踏破了门槛,能挑中我,我才是万幸呢。”
“还‘姑娘家’,别说的像是你不认得她,你们两个在厨房后头说话,连我都看见过好几次!”
韦祎拍拍桌子,池勤又笑。
“如此便好,两个人踏踏实实,举案齐眉,比什么都重。”
韦祎点点头,这年头能两情相悦,本就不易。
“你成亲你大哥也不回?”
“上回写信给他说了这事儿,他回了贺信,只说是不便行动,就不回来了。”
池勤的大哥原本是北方边境的军官,一次遭人暗害导致残废,在家闷闷待了几个月之后忽然不知所踪,池家翻天覆地的找了他几个月,几乎没了希望,才收到南方带来的信件,说是在南方小城的一座寺庙后定居,让家人不必担忧。
从此之后,偶有信件,再无其他。
池家人派老三南下去寻,在平素传信的驿站守了大半年,没查到半点蛛丝马迹,只好返回。
池勤前些年聊天时曾经跟韦祎抱怨过。
“他只要人还在就成,以后总有机会相见,也不必非要让他回家来了。”
池勤说,几年过去了,看开了。
“我本盘算着该送你什么好,现在不必烦心了,送你双喜临门,营千总马上换你做,附带两千五百员‘明日干将’,上边已经说好了,调令也许在你拜堂之前就能传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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