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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从外面进来了一个医官。
好吧,原来是上药啊……真是尴尬,我脸上瞬间臊得有些发烫。
“回世子,这位姑娘伤口化了脓,才以至于高烧不退。”
医官诊治完后,毕恭毕敬地回话。
“高烧时可会说胡话?”
“自然会。”
“那就好。”
他盯着我咬牙切齿:“那就不算死罪了。”
我下意识地往后一躲,警惕地瞄了他两眼,见他未再开口,才偷偷舒了口气,缓缓闭上眼睛休息。
不知是谁起身开了半扇窗,温凉的风徐徐而来,我的意识越来越薄弱,于是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梦里我看见幼时的自己,是个见不得人的庶出,被嫡子们打骂欺辱。
可那个生我的女人从不管我,甚至可以说都不太出现在我房里,后来…她逮着机会跟个皇商给跑了。
虽然她是带我一起跑的,但她从未安过什么好心。
再后来,钱王谋反,同党皆被斩首,那个皇商作为钱王的钱袋子,自然也被处决。
黄沙漫漫,血溅三尺,倏而画面一转,来到了掖庭。
我看见一位玄衣公子正教稚子念千字文,他朝我招了招手,我正要过去,可突然安乐公主拿了一把刀,面目狰狞地往他身上砍去。
砍了一会儿,似乎是不太尽兴,又转头将那把刀对向荷华。
我大声喊着让她快逃,但是她被枷锁束缚住挣脱不得。
李怀远站在远处冷漠地看着这一切,既不阻止,也未参与。
我跪在地上拼命磕头,拼命求他,他都不为所动。
安乐嫌我吵到她砍人了,一箭将我刺穿。
我望向胸前的血窟窿,绝望地倒在地上。
“啊!”
猛地睁开眼,我看见头顶的帷帐。
正在另一头的玉案前奋笔疾书的李怀远见我醒来,走过来用手背挨了下我的额头。
我身子一抖,冷冷地看着他。
他的手极其冰凉,面上没什么表情地说:“总算是不烧了。”
然而我还没从方才的梦中回过神来,泪水如泉眼般涌出,划过脸颊,上好的蚕丝枕湿了一片。
我在慌乱中抓住了一只冰凉的手,难过得像是断了呼吸:“求您了大人,救救荷华,救救她吧,她背上的伤口太深,不用上好的药材恐怕活不下来。”
“求求您,让我…看见一点点光吧。”
哪怕就那么一丁点,也足以支撑我继续活下去。
……
过了些日子,我背上的伤好了大半,已经可以正常走动干活,李怀远把我从藏书楼调到了书房做事。
调到书房的用意可谓十分明显,若我是皇后或太子的人,李怀远这招引蛇出洞,我自爆身份那是迟早的事,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最近他对我的态度变得亲近了一些。
其实他待府上众人一直都很好。
老管家和荷华都是老王府里出来的人,他们常说,凌安王与王妃伉俪情深,感情极好,所以世子也被教养的很好,通文达礼,宽宏豁达,外人都说他杀伐决断,可他何曾乱杀过一人?
系统听罢撇撇嘴,对着我认真地说:
“他自然是不会杀他们,但对你就不一定了,所以千万别听信了他们的话就觉得李怀远是个大好人,别在他面前放下芥蒂,要小心为上。”
看它一本正经的模样,我忍俊不禁道:“你如今真是成长了不少,倒成了我的军师了。”
“不要跟我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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