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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氏站在另一头冷眼瞅著这一群人,她最烦周络陵这副和周氏牵缠不清的样子。
虽然她嫁作周氏妇,但这个该死的家族埋没了她的青春年华,末了一把火被烧了还什么都没有留下来给她和安溪,真是可恨至极!
青杭这伙人看似都是向着周络陵的,这下她有靠山,越发不把她这个阿母放在眼里,越来越难拿捏在手里。
刘氏越想越不是滋味,于是她起身走近殷叔夜身边忠厚老实的那一个年轻部下,假意问他为何将楼船停在港边,迟迟不走?
忠厚老实的手下得意洋洋道:“刘夫人,吴墟县新换了一位县丞,他不太识得我们,正在和他套套交情。
不过呢,咱将军做事妥贴周到,这一路上的漕运湖港水门都打点好了,拿着他的令牌便可以通行无碍……唉唷,方戟,干什么敲我的头?”
那个被唤作方戟的精明部属,比了个嘘的手势:”
小虎,将军的令牌在我们手上这件事,是可以这样大声嚷嚷的吗?你这个笨蛋。”
“小虎大人,为何将军要留下令牌呢?”
“这是因为,近几年各州地方军经常谋逆作乱,为了怕漕运官员误把反了的官兵给放走,需亮出陛下亲赐令牌才能放行。”
方戟怕小虎又乱说话,抢先回答青杭的问题。
“那若存心要反的官兵先把令牌从皇上那边骗到手,再拿令牌号令驻守水门的人放行,不就得了吗?”
“早些年确实是这样,后来陛下一一收回发出去的令牌,如今,整个上阳国只剩下咱们将军有此令牌。”
小虎张口闭口都是我们家将军,咱们家将军,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殷叔夜是他老家阿父呢。
“难怪刚刚方戟大人说令牌在你们手上这件事情不能大声嚷嚷,通行各个水路的令牌仅此一只,这不得会有人来抢呀?”
青杭恍然大悟道。
“抢倒是不至于,有这等实力来袭击无难营,倒不如直接去把水门给夺了不就得了。
宁小娘子甭怕,有我们在呢。”
小虎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青杭听的脸上三条线,既然不怕被抢,那方戟刚刚做什么大惊小怪?
方戟冷不防地拍了一下小虎的后脑勺:“别听小虎乱说,平日若是将军亲自坐镇,自然是完全不用怕。
但如今将军没有与我们同行,此次护送的弟兄们也仅有右部的五分之一,当然得提高戒心呀!”
禹琳琳亦想到一个问题:“那既然有令牌了,就能通行无阻了不是吗?何以将军还要打点各个水路?”
小虎咧嘴一笑,露出一副”
咱们家将军最是神通广大”
的表情:“这是因为各个水路航行的船只大不相同,你看啊,在明湖上用的是三层楼船,可从无锡上岸后吴墟至京口这一带,虽有古运河连通,但久没有疏濬整修了,有些地方淤塞实在严重,大楼船在这里根本无法动弹不得,得换成轻便狭窄的小船,甚至还得借调人力来拖船咧。
过了京口,要走江水到东观城,江水水势汹涌,又是逆江,得换成能吃水又平稳坚固的河船。”
“难怪殷将军要去打点……可我还是不懂,既然水路也是朝廷的,就应该听命陛下,用令牌号令不就行了吗?”
方戟压低音量:“这就说来话长,陛下当时登基时匆促急忙,还是瑯琊王时又不是皇室看重的成员,手上钱粮不多,所以像是军队、武器、军舰、楼船大都是几个世家大族联合出资,表面上是归属于朝廷的正规军,实际上号令的兵权掌控在世家手上。”
禹琳琳惊呼:“那这上扬国不就是一盘散沙了吗?大家不服共主,各自为令?”
小虎骄傲道:“本来是会如此,但因为殷将军的叔父殷东山的缘故,世族们关系紧密,明面上还是维持客客气气团结的模样,但私底下或多或少使点小手段掣肘还是有的。
咱们将军向来人缘极好,跟各个世家都有交情,打点起来就费那么一点功夫罢了。”
青杭心想,又是亲兵护送上京,又是交付重要的令牌,又是打点各个水路的官员。
周仪的遗孤当真是烫手山芋,周仪这房本有上百人,如今只余三五人,难怪殷叔夜要如此上心了。
“那殷将军呢?令牌给你们了,他自己该怎么办?”
青杭关心道。
“将军他有千里战马,自然是走陆路更方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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