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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如此,阿满还是在翻找着止血的药粉,“给,不要把自己疼死了,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傻到什么都敢摸。”
符宿先一步接过阿满手中的药,递给青虞,却也没有为他包扎的打算:“阿满,不要闹了,青虞是我们的客人,也是未来的伙伴。”
她没见过客人把主人困于某处的,是她见识浅薄。
青虞席地而坐,一点一点撒着药粉,呲牙咧嘴,面目狰狞:“好疼,我是不是活不久了。”
阿满不自觉向符宿凑近:“先破阵眼,方能破阵,可阵眼在哪里呢。”
她撇了一眼青虞,“就不指望这边这位身娇体弱的妖了。”
青虞对此无异议:“符宿上仙,你可以找出阵眼的罢,我是做不到了。”
符宿点头示意,青虞却莫名从他失明的眼睛里看到些许嫌弃。
符宿说道:“阵法看似无形,实则有形,世间万物都有规律,无一例外。
水利万物而不争,我猜想阵眼会出现在有水源的地方,对于万物生长,水是不可或缺的存在。”
阿满的气息似乎离得很近,大概只是无意中靠的近了些,符宿不知要不要提醒她,又恐太过刻意,心慌地闹红了脸。
他们走了许久,久到阿满甚至分不清他们是否在绕圈,焦虑不安在他们心里蔓延。
符宿就在她的右侧,神色如常,他出声安慰道:“我一路用仙力做了记号,不会走错的。
阿满,相信我。”
阿满叹了一口气:“好,仙君我信你。”
还不如信我自己。
她望向符宿,如果过几天还无法破除这阵法,那她就每天逼着他帮助她回到鬼界,直到可以出去的那日。
她不禁想象着,她的父母会在那里吗?她又是谁?
符宿不清楚她在打什么鬼主意:“看前面,有一处湖泊,也许会有新发现。”
如若不是他们知晓,阵法内每一寸光景都是虚妄,这里游鱼戏水,蝉鸣夏至,真是一个好去处。
只可惜,他们不能沉迷于虚幻。
符宿单手执剑立于湖边:“阵眼就在湖的中央,湖中可能有东西。”
青虞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多待:“怎么还不出手?我去破了它,出去后我们尽快去寻幻灵伞。”
“符宿,我去阻止他,你保存体力。”
阿满此刻也顾不上可能会暴露身份,状若鬼魅,飞速上前止住了青虞的攻击招式,落回符宿身边,“青虞你太冲动了。”
还好青虞没使出全力,不然她可能真的会受伤。
“这里面似乎沉睡着一条妖龙,青虞你能说服它给我们让个路吗?毕竟同为妖族……”
阿满试探着问。
青虞竟还认真思考了片刻,微笑说道:“妖王恐怕都不能让他随便让路,我虽然不知道它为何沉睡在这里,但我知道它醒了之后可以直接送我去死。
符宿,你有想到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吗!”
符宿示意他们噤声,妖龙要醒了。
妖龙缓缓睁眼:“一仙两妖,你们这些小家伙真是有趣,看在老夫今日睡得不错的份上,就不跟你们打架了,回去吧。”
两妖?指鬼为妖,这只老龙眼睛也瞎了吧。
阿满不知该不该庆幸,担忧的身份问题倒是迎刃而解了。
须臾之间,阵眼破碎,这一方小世界碎裂成了一块又一块。
他们被送回了原位,阿满与符宿对视了片刻,转瞬间就跑回了她的厢房:“符宿,今夜好眠。”
“被狗追了都没你跑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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