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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亲宴设在漠北王庭所在地七图山脚下。
深秋的七图山早已树木凋零草场枯萎,满眼都是萧索的枯黄色,衬得那顶洁白的新毡帐篷更加孤独渺小。
阿如没心思做什么胡子的右夫人,左右开弓将那顶死沉死沉的凤冠扯下来,抓挠着自己被扯痛的头皮问:“有吃的吗?”
帐里只有她带来的小丫头,忙拦她:“公主殿下,还未见过狼主,摘不得冠……”
“哪那么多破规矩?”
阿如撩开碍手碍脚的衣袖裙摆,扑在小几上挑上面摆着的点心,“你小小年纪,怎么老气横秋的?”
终于找到了一块称心的糖油卷,阿如咬一口,含糊着问:“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先前害你挨了打,往后你就跟着我,有我一口饭吃,就少不了你的。”
小丫头眼波垂下去:“多谢公主,我叫柳叶。”
阿如三块糖油卷下肚,终于觉得好过了些,指使柳叶说:“柳叶,我记住了。
帮我倒杯茶吧,这衣裳实在是不方便。”
柳叶替她倒了来,阿如也不推辞,抬碗只喝了一口就觉不对,忙吐出来:“这茶里是什么?怎么这样难喝?”
柳叶低头嗅了嗅,也忙掩了口鼻,瓮声瓮气道:“像是牛乳……”
早就听闻漠北胡子茹毛饮血,茶里放上牛乳,只怕也是见怪不怪了。
嫌弃丢过茶碗,阿如仰面躺在铺了新狐狸毛软垫的宽榻上,嘱咐柳叶:“我睡一会儿,你听着点,有人来了记得叫我。”
她本就奔波了一夜,又是游水又是骑马的,早困乏不已,沾了榻便睡着了,甚至还做了个小小的梦。
梦里阿如还是四五岁的模样,那时候娘亲还在,在院子里笑盈盈地推她玩秋千。
阿如想说娘亲推高一点,回头却是陆松鸣——那个既是她舅舅又是她师父的人,拿戒尺狠狠打在她手掌上,说:你想见你母亲就要听我的话好好练功。
阿如清楚记得,从那以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母亲。
噙着泪,阿如齿缝无意漏出几句呓语:娘亲,娘亲……
不知睡了多久,再醒来时帐里油灯已经快要燃尽。
柳叶也不见,只那个高大强壮的男人坐在榻边一脸认真的擦着配刀。
“醒了?”
答伏尔收起手中擦拭着的弯刀,一手撑在自己膝盖上问,“你倒是心大,外面吵翻了天,你却在这里睡觉。”
阿如揉一揉睡眼,懵懵地问:“那个小丫头呢,你把她怎么样了?”
答伏尔倒没想到她先关心这个,扬声喊了一句,门口候着的几个胡人丫头便应声而入:“我叫她去休息了,人家受了仗刑还要伺候你,你们周人可真狠心。
这个,叫巴丝玛,平日伺候我的起居十分尽心,今日赐给你,做个贴身女使吧。”
说好听了是贴身女使,不好听就是随时监视呗。
阿如也不傻,答应了问他:“接下来呢?你是不是要想尽办法折磨我,最好逼得我像前朝公主一样不堪忍受行刺单于,你便有了借口重整兵力,再次讨伐大周?”
答伏尔生生被逗笑了:“行刺我?倒像是你能做出来的事。”
阿如不甘示弱:“我告诉你,我才不会这样傻。
大周的命运如何,那些大人物都不管,又关我什么事,我且要好好活着呢。”
像是在诉苦又像是自言自语,尤其那对眸子,满是年少逞强的不甘和一腔孤勇的坚定。
答伏尔愣了愣,问:“你方才梦里在唤母亲,你母亲是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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