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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知道了……”
阿如心里有了底,停下晃酒囊的手,认真盯着他眼睛问,“原来你是个懦夫啊!”
萨必尔气急,张口就要骂,阿如立刻打断他,眼神中满是不容置疑:“你曾被周人夺去家园,你恨他们,所以你也恨我。
你甚至因为骂了我而沾沾自喜,觉得自己报了仇,可你配恨我吗?我能为大周安危只身来到这里,独自面对你们的敌视与仇恨,你呢?你不敢!
让我教你,我若是你,恨周人就振作起来打过去,哪怕粉身碎骨!
你说不会打仗只会驯鹰是吧?好啊,那就为漠北驯出最好的猎鹰来啊!
呵,我终于知道答伏尔为何下了禁令不许你喝酒,你清醒着都糊涂如斯,喝了酒,不就成了真真正正的懦夫!”
阿如身量不算矮,可身形纤薄得厉害,尤其在一众高大的漠北人里更显得瘦弱玲珑,但她就是有一种直击人心、叫人不得不听她说话的力量。
另一个拥有这种力量的,是这片草原的狼主。
阿扎木和朵哈都有些被吓住了,实在无法将这个掷地有声的女人和方才戴着铃铛打趣他们的女子联系在一起。
仿佛句句戳在心上,萨必尔被骂得哑口无言。
阿如见他神色痛苦,知道时机到了,示意阿扎木和朵哈放开他,扬手丢过去一个酒囊,自己打开一个,先仰头喝了一口,说:“不必懊悔,你不是说鹰是漠北人的魂吗?你的魂丢弃太久了,该找回来了!”
也是怒气上头,萨必尔早将不许喝酒的禁令忘在脑后,含着泪灌了一大口,酒味呛得他涕泪俱下,半晌才拖着鼻音说:“狼主不许我喝酒,说我要管不住酒虫,就将我赶出鹰房,滚到马场放马去!”
阿如心里好笑,却装着隐忍不发,举着酒囊敬了他一下,有些遗憾的说:“啧,那我帮不了你,我求的旨意是你被强灌了酒不必受罚。
可你,你方才是自愿喝的啊,我没灌你,他两个都可以作证的。”
“你……”
萨必尔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拿着酒囊放也不是喝也不是,为难得直抓脑袋。
阿扎木和朵哈也快笑出来了,不过好在他们经过严格训练,除非实在好笑,不然不会轻易笑出来的。
“哈哈哈哈……”
但是真的太好笑了啊,尤其萨必尔那张吃了黄连一样有苦难言的脸,简直比互市上于阗人演的木偶戏还要好笑。
喝已经喝了,总不能再吐出来吧,萨必尔权衡左右,索性破罐子破摔:“喝!
喝他娘的,大不了滚去马场放马,老子照样能驯鹰!”
“喝!”
好在带的酒管够,四个人就那样坐在草坡上,头顶是漠北满缀星斗的天空,身后是漠北辽阔无垠的草场,耳边是漠北自由热烈的风。
他们不知道的是,草坡后面答伏尔远远站着,随阿如疾言厉色而神情凝重,因萨必尔打开心门而如释重负,感氛围浓厚欢乐而失笑不已。
同萨必尔一样,他也曾年少失去家园,饱尝流离失所的滋味,甚至眼看爱人被夺走,今生都不得见面;可他不甘心就这样被击溃,漠北人就是翱翔在长生天的鹰,他们有不死的灵魂,他们从不言败。
之后他奔走于漠北各部,将残余的族人聚在一起,会驯鹰的,那就驯出漠北最凶狠的鹰来,会养马的,那就养出漠北最彪壮的马来,会打仗的,那就带领不服输的族群抢回属于自己的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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