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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人很幸运,他们在顺州得到了一家富户的救济,富户甚至还将他们安顿在名下的一处地产,孟罗使想必也不陌生,便是北阳州与顺州交界的那片山地。”
“他们在那里落地生根,从此不再是亡民。
村落依山而食,无须理会世事,因此一年后,胡人犯魏他们没有理会,两年后,镇北王出征塞西他们没有理会,又之后文帝崩逝,他们仍没有理会,以至于当那群兵马踏平了他们搭建的木屋,他们才惊觉,景隆七年的风变为乾贞元年的,意味着什么。”
“新皇登基,大赦天下,唯独没有赦免二人,处以死刑,满门抄斩。”
“别说了。”
“他们出山去寻富户,才得知那处以死刑的二人皆是姓孟的大官,只因由他们督办押送嘉定城的军粮几近糜烂,鼠屎沙砾布满其中,镇北王怒不可遏,将人捉拿送京查办,最后朝廷判处、斩立决。”
裴瑾顿了顿,眼底空蒙一片,“到了那熟悉的宅落前,他们终于知晓了意味着什么,那意味着,顺州再无孟姓富户。
可即便如此,他们也不愿意走,因为他们经历过了,所以知晓,世间虽大,却无一处他们的容身之地。”
“我说,别说了——”
“他们站在破败的宅门前,听到人说,孟家侵吞赃款无数,贪墨成风,所以有万贯家财,富甲天下,朝廷极为看重查抄之事,命李崧主办,并特派司礼监太监魏纮、锦衣卫指挥于莽、户科给事中解世同、刑科给事中卢光岳协理。
却不想,仅得黄金白银万余两,如何称得上一个甲天下。
所以一定是被藏起来了。
那些官员对孟家男丁严刑拷问,将其余老小妇幼全数锁进一所空房间,封了门,不许任何人出入……”
“没听到吗!
我让你别说了——”
凳子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腾起的人手中的酒杯猛然间砸向墙面,在墙面上破裂成几瓣碎片,最终无力地坠落到地面。
一切静止,只有酒液在墙面上溅射出的深色斑痕在向下滑落,延伸出数条细长的深印。
撞击与破碎的余声在空中不断回响。
裴瑾喉间微动。
她看向那人,看到她身上的伤口被她再次撕裂,留着汩汩鲜血,看到她因为疼痛急促喘息,浑身颤抖,看到她满眼的怨恨,眼底的火光似要吞噬一切。
眼睫轻动,随后在眼睑下方投下一片阴影,“兵营被炸,证据被毁,没有谋逆的罪名便扳不倒李崧,你也报不了你的仇。”
“你说什么!
兵营......被炸了?”
孟棠枝的身体摇晃两下,跌坐回凳子上,锋利的刀光陡然射向裴瑾,“你们到底做了什么!”
裴瑾未答,继续说:“区区侵占公家土地的罪名,李崧迟早会从牢里出来,他的背后,还站着詹国公府。”
“所以,你今天将我找来……”
孟棠枝咬紧牙关。
沉默几息,她眸中闪出决绝的光芒,“不,我不会再信你,我会用我自己的方式报我的仇。”
“你的方式?凭什么呢,这个么?”
裴瑾抬起一只手,手中赫然握着一根白色的缎带,“凭它,两年?五年?还是等到李崧带爵善终,再剖棺戮尸?”
缎带在两人之间拖出一条细长柔美的弧度,缎尾被人轻轻握于掌心,延伸向上,消匿在另一人如瀑的青丝中。
丝丝红香沿着弧度弥散开,香气馥郁,顷刻盖过了药酒香。
孟棠枝血色褪尽。
“昔作芙蓉花,今为断肠草。
(1)罗衣使的云里雾在下今日见识了,原来断肠不在毒,而在瘾,相思断肠绝。”
裴瑾握紧掌心,向着自己一扯,隐匿在青丝间的缎头骤然显现,飘落而下,缎带在两人的空隙间飘舞几息,缓缓盘落在地面铺展的白绫中。
“却也不过尔尔。
芙蓉花成瘾,这伤人伤己的物什,劝孟罗使少用为好。”
裴瑾松开掌心,任另一端也飘落在地,红香消散,“没了李皓旰,孟罗使被逐出平熙侯府,避居于乌烟瘴气的慈仁巷,想来并不好过。
一报还一报,一命抵一命,孟罗使与我再做个交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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