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有问题吗?”
她看清他眼底的诧异。
牧洲微微皱眉,不太确定地问:“东哥,帮你刺青?”
“嗯,因为镇上只有一家刺青店。”
他听完默声很久,而后了然一笑,“看来破例这种事,还得分人。”
“什么意思?”
牧洲侧头看她困惑的脸,低声问:“两年前那件事后,东哥完全不接女客,没想到遇上你,英雄难过美人关。”
贺枝南一听这话就知道有故事,心跳加快,转身时,手里的姜汤险些洒了。
“你说清楚一点。”
“其实这种事还是东哥告诉你好一点,但以他的个性,闷心里发烂都不会说,他就是这么个人,心太好,专吃哑巴亏。”
这事当时闹的很大,知情的牧洲打心眼里为他抱不平。
“前两年,他的刺青店刚弄好,隔壁镇的小姑娘跑来刺青,小臂上,很小的图腾,没想到完事后姑娘突然缠上他,天天啥事不干,跑他店外蹲守,去他家外头晃荡,那姑娘父的母赶来,不分青红皂白把店砸了,骂他骂的很难听。
本想着这事过了就算了,结果没过几天,那姑娘居然在家自杀了,割腕死的,说是本身就有啥精神上的病。
这一闹,镇上全是闲言碎语,她父母还硬把账算在他头上,警察局也说这事跟东哥无关,可老人就是不依不饶的,最后东哥赔了十万,警察局的人都说他傻,你猜他怎么说?”
“他说什么?”
“他说,逝者已逝,如果钱能抚慰人心,也算积功德。”
贺枝南抿紧唇角,没来由地觉得难受。
虽然很离谱,但这种事是他干出来的,一点都不奇怪。
牧洲透过窗户看着男人在雨中忙碌的背影,既无语又心疼,“东哥虽然看着五大三粗,但心地很善良,讲义气,三观也很正,就是...哎....命运多舛。”
她还沉浸在刚才的低迷情绪,细声问:“为什么这么说?”
“七岁时,他爸爸去世,妈妈很快改嫁,这么多年从没回来过,是奶奶一手带大了他,所以他特别的孝顺,休假期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成天守在家里陪奶奶。”
说起这个,牧洲回想起老人慈祥的笑,每次他们去玩,老人都会笑眯眯地留他们多住两天。
“我退伍的早,东哥后来进了特种部队,东奔西跑,很久才能回来一次。
就前几年,奶奶生病住院,不让张婶告诉东哥,直到离世前,他才回来看老人家最后一眼。”
话说到最后,牧洲忍不住湿了眼眶,声音也哑了。
“除去那个不负责任的妈,他在这个世上已经没有别的亲人了。”
贺枝南呆看着雨中指挥卸货的男人,万千情绪冲破心脏,心里压着块石头,重得喘不上气。
来不及心疼他,她敏锐瞧见货车旁那个撑着伞直勾勾盯着他看的女人。
那双绿油油的眼睛缩在他身上,可光着膀子的男人一点思想觉悟都没有,看得她怒火中烧。
“啪”
的一声,碗底重重砸响桌面。
牧洲微微诧异,刚想问什么,就见面色铁青的贺枝南不顾屋外的风雨,一头扎进朦胧夜色。
屋外风大雨小,悬挂在空地四周的射灯照亮硕大的货车。
牧橙隔着两三步的距离,炽热的注视毫不掩饰自己对他的迷恋。
她从18岁那年在牧洲生日会上见到他后就疯狂爱上,当场表白被拒也不气不馁,这些年各种花式表白,但这男人跟尊佛似的,任她用遍浑身解数仍然不为所动。
今天知道他会来,她早早在这里等,可没想到等来两个人,他嘴上虽否认女人的身份,可眼神骗不了人,那抹不符合他气质的温柔深情,令她既受伤又不甘心。
看着就不好伺候的漂亮女人,以后指不定怎么折腾他。
她越想越愤怒,抬脚刚要走近他,身边迅速窜过一个纤细的身影,错身时女人看了她眼,径直停在男人身前。
魏东刚拧开瓶盖往嘴里灌水,余光瞥到女人憋红的小脸,清润的水刚滑入口中。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