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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了他们的皮!
第二天何言和阙之渊二人走的时候,盛垣和罗闻都没起来。
只有安安抱着个一人高的娃娃站在门口给他俩送行。
“放心去吧,我会盯着他俩老实不闯祸的。”
安安拍着胸脯,“这个家就交给我了。”
何言忍俊不禁,从副驾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发,“是,就靠你了。”
车子发动,何言对安安招手,凑近她的耳朵,“等盛垣叔叔醒了,让他把厨房那碗药喝了。”
“放心。
我懂。”
安安点头。
车子上了山路,阙之渊一手打方向盘,露出一脸戏谑,“什么药啊?还悄悄说。”
“好好开你的车吧。”
何言调整了个坐姿,神采飞扬。
什么药,能告诉你么。
何言心里冷哼。
堂堂盛氏总裁也是要面子的。
想到昨天夜里盛垣从主动抱过来喊饿,到哭着躲着求饶,再到最后连躲的力气都没了。
天亮的时候鸣金收兵,盛垣气若游丝,连抬手说再见的力气都没有。
这种事吧……做的时候欲罢不能,结束以后又心疼不已,每次看到盛垣有气无力的样子他都有些后悔。
临走前何言在小厨房熬了一大碗药。
用得上。
等他挣完这笔钱从川海回来,又是精神青年。
阙之渊多聪明,一看何言那德行就猜了个七八成。
他清了清嗓子,弱弱提出请求,“要是不麻烦的话,分一点给罗闻?”
何言立刻支棱着坐直了身子,“你做什么了?!”
“你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啊。
谁不是男人似的。”
阙之渊不满。
“不是,我不是叮嘱你悠着点?罗闻可不行!”
“你才不行!”
阙之渊对着前面一个磨磨唧唧不让路的车子狠狠摁了一下喇叭,“我家罗闻只是体质不好!”
行不行的我还能不知道吗?要你在这里诋毁。
哼。
阙爷心想,虽然……是有点易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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