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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
“喂——”
“本殿下要和你们一起走!”
他狼狈地趴在一柄皇室配饰剑上,嗷嗷大叫:“等等我啊!”
“啊!
是天正。”
林寒正一拍掌心,脸上露出笑容,“我还没教,他就会御剑飞行了,真是一个有天赋的好孩子。”
他们停下御剑,等着仉端追上来。
仉端没学会刹剑,一个打滚从剑上滚到地上,金玉银丝绣成的锦袍瞬间变得灰扑扑,他还没站起来,就啪嗒啪嗒跪好了,闭着眼大喊:“我要跟着你们回稷山。”
林寒正不问他为什么来,怎么来的,只摸了摸他凌乱的头发:“行啊,病好点了吗?”
仉端吸了吸鼻涕,打了个大喷嚏,瓮声瓮气:“没……”
林寒正笑着道:“正好,我储物袋里有一辆新马车,是我自己做的,咱们慢慢坐回去吧。”
白玦也打了个喷嚏。
林寒正“嚯”
了一声:“两个人打喷嚏,这更要坐了。”
-
大师兄做的马车宽敞稳妥,储物袋里居然还养着两匹活马,而且他的赶马技术也是顶顶好的,一路走来,摇摇晃晃,犹如水中行船,车里打坐的几人昏昏欲睡,更不用说病患仉端了,睡得四仰八叉。
燕穆冲着他翻白眼,被燕巽呵斥了一声,燕巽好心把仉端抱在怀里,让他稳稳妥妥睡着。
白玦脑袋一歪,撞在云无渡肩上,瓮声道:“阿云,我感觉我好难受。”
云无渡还没吭声,萧於菟从旁边伸出手,抓着一片绿叶子,大方道:“看在小黑的面子上,吃吧吃吧。”
白玦暗暗瞪她一眼。
云无渡把着白玦的脉,他的脉象和仉端很像,大概也是得了病:“病了。”
白玦打了个喷嚏,云无渡犹豫了片刻,撩开车帘向林寒正讨了一颗药丹,喂白玦吃下去。
萧於菟噘着嘴,把绿叶子揣进兜里:“娇气!”
萧誓捂着她的嘴,强制她闭眼打坐。
白玦得意洋洋,靠着车壁,转头看着云无渡的侧脸,他已经重新闭上眼打坐,于是白玦也安心闭上眼。
仉端突然一个抽抽,迷茫坐起来四处看了看,过了半晌,从燕巽怀里跳起来,瞪了他看了半晌,燕巽很无辜,和他对视着,仉端哼了一声,挪到仉天帝脚边,重新打坐。
燕巽颇为尴尬,咳了两声:“对了,天雩,你那块石头呢?”
云无渡睁开眼:“哪块?”
“是红鸾石吗?”
萧誓听到他们声音,睁开眼,“石头在天雩那边。”
云无渡二话不说,把红鸾石拿了出来,只是这块石头在他手心闪着红光,明媚又醒目,像一团火焰,像一颗烛火。
燕巽脸上飞红,他大概是想到了稷山镇红石场上的场景,目光下移:“不必了,我只是忽然想起来。
我在灵宗读过一本炼器书,红鸾石不止有助攻奇效,同时还是铸剑的法宝。”
“多谢。”
云无渡点点头,并未多说,只是把玩着手里的红鸾石,那块石头源源不断焕发光芒,映红了他的脸。
燕巽不知想了些什么,脸红着闭上眼睛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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