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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仔细读这通缉,他越发觉得奇怪,既然与谷霖有仇恨,为何要活捉,不伤他分毫,难不成是为了带到门派,严刑拷打吗?此间言语,大有玄机。
突然一位男声悦耳,道:“请问,你们认识这个人吗?”
易梓骞寻声看去,发现是一个身穿竹青暗花袍的男子,此人生的浓眉虎眼,看上去和蔼可亲,后边跟着一个着同样衣式,笑容温婉的女子。
两人腰间佩剑,服式相同,应该是同一门派。
易梓骞猜想这二人,该不会是邀月派的人,于是心生警惕,道:“不认识。”
便要离去。
那位男子跟上,连忙道:“仁兄别误会,这位是我的师妹,我们二人同是出自小门派,被师门派下来历练的。
正巧看了这个通缉令,觉得不用杀人,又有黄金可拿。”
阿青睥睨了他一眼,跟上头也不回的易梓骞。
那人见他们要走,不依不饶道:“仁兄,你若是知道此人消息,那赏金,我们可以二八分啊。”
为了不引起旁人注意,易梓骞只好驻足道:“不好意思,我真的不认识。”
“诶诶,别走啊,三七,三七分总可以吧。”
易梓骞被纠缠的气极,反笑道:“鄙人虽家境平凡,却也不贪那几两黄金,告辞。”
那男子知此事无果,只能目送易梓骞的背影远去。
身后女子跟上一步,道:“师兄,我觉得这少年真的不认识。”
那男子收起嬉皮笑脸,突然浑身气息沉稳如石,仿佛变了个人似的,沉静思索道:“此人就算不认识,但也来历不凡,跟在他旁边的那位仆从,周身气息,稳沉不乱,下盘有力,定是一位高手,可见深不可测。”
女子犹豫道:“那仆从的确内功不俗,可这少年看起来人畜无害,不像会武之人。”
“师妹,人不可貌相,我总有种直觉,那少年与画像之人,脱不了关系,我们先打听一下,不可惊动对方。”
男子摇了摇头,道。
易梓骞在马车上一路张望,见那两人没有跟上他,才算舒了口气,淳儿心中好奇,道:“郎君,那两人是来寻沈大夫的吗,感觉不像是坏人。”
事关谷霖性命,他神色凝重道:“淳儿,切不可向那些打听沈大夫下落的人,告诉我与沈大夫交往甚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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