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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场的时候,赵小伟推荐他们可以去周边转转,雅丹魔鬼城、敦煌影视城还有阳关、玉门关,现在都修得很不错。
他大着舌头强调,如果要去,一定要他当地陪。
可他第二天就被兴冲冲的麦爸找上了门,两兄弟找门道去打戒指,其他人看杭柳梅放不下新石窟,便带她去阳关散心。
这样烈日当空的大晴天做什么都好,就是出来玩不太好。
一下车,周围没有一个游客,只见一座宽阔的仿古城楼,大门挂着牌匾”
阳关博物馆“,二重檐楼上的四个大字更是霸气——“西通楼兰”
,两边旌旗猎猎,颇有气势。
杭柳梅和祁绣春戴上墨镜说,这才有点像她们印象里的敦煌。
荒凉,孤绝,日光晒得脊背疼,找不到可乘凉的绿荫。
进了大门两侧都是展馆,走了很久才真正到写着阳关的门楼。
旅游设施倒是有模有样,大门口立着告示牌,贴了一张“通缉令”
,杭柳梅指着上面长髯大汉的画像问小麦:“这个长得像不像你爸?”
小麦本来以为她又在乱开玩笑,仔细一看还真有点神似。
穿过城门要想去真正的阳关旧址,只有两个方法,驴车或电瓶车。
四个人顺理成章地坐上了青蓝帐黄流苏的驴车,昭君出塞不过如此。
放眼望去一马平川,狂风横行霸道,黄褐色的砂石地望不见边,光秃秃的土丘什么也遮挡不住。
要真是出塞,此刻应当肝肠寸断,哪像杭柳梅还有心情当场背诵“不识阳关路,新从定远侯。”
“绣春姐,你还记得你上一次坐驴车是什么时候吗?”
杭柳梅盘起腿惬意地靠在车栏杆上,叮嘱驾驶毛驴的人可以走得慢一些。
“上一次?我哪这么好条件还成天坐驴车马车的,能两条腿走的都不靠畜生了。”
祁绣春想了想,“不过后来回陕北的时候,我带着莺莺给我爷爷烧纸,她太小了走不上去,我弟弟把她放毛驴上拉上山的。”
“咱们以前在研究所的时候还坐过好几次,你记得不?”
“还说呢,那头毛驴犟得很,一点也不好管。
我后来宁可骑自行车,也不乐意坐驴车了。”
杭柳梅看向远处,慢慢说道:“我和老姜在西安坐过一次驴车,还遇见了一个奇人。
那会我们刚结婚,回娘家的时候顺便到附近玩玩,隔壁镇上有庙会,有一个摊位被围得水泄不通,我们俩挤进去看,是一个戴着瓜皮帽的老头,他双手插兜坐在躺椅上,也不搭理人,面前只放了一个杯子,但那个杯子真是奇了,敞口浅腹的小茶盏里竟躺着一片树叶,连树叶的叶脉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有人问多少钱,他不搭理,有人问他那怎么做的,他也不说,有人问他从哪来,他才很不屑地讲,江西吉州。
我那会也爱凑热闹,就混在人群里故意逗他,大声说‘这杯子没什么了不起啊,我们在敦煌还见过夜光杯呢!
’
结果就我这一句话让这老头急了,他找不见我,就对着人群嚷嚷‘夜光杯?夜光杯算什么!
这可是木叶天目盏,是宋朝留下来的宝贝!
看见这里面是什么了吗,是真正的树叶,要把它烧在这样的黑釉上,一窑生,一窑死,多少人一辈子都做不出来一个奇迹!
’
我当时已经不敢乱讲话了,那居然是真正的树叶烧出来的!
我还想多看两眼,有财大气粗的就要掏钱,他当场拒绝,说就是摆出来让所有人涨涨见识,知道老祖宗还留下这么个手艺。
别人就说他既然这么厉害,为什么不多烧几个。
他说他就是要到秦岭里挖什么泥,将来做出最厉害的木叶盏,说完就把摊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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